他摊了摊手:“谁让你对我这么重要呢?老人家可经受不起再一次心腹下属的离开了啊!” 我:“……” 我:“好的,谢谢您的建议。” 我:“Bos,您以前是不是对我说过同样的话?” 听起来有点耳熟。 森鸥外慈爱地笑道:“也许吧。” 培养一些新的兴趣爱好,培养什么好呢?太宰先生的计谋我是学不来了,他所擅长的除了谋略,还有…… 我问森鸥外:“让在下学习刑讯如何?” 慈爱的港黑首领笑意僵住:“……” “普通而健康的爱好。”他补充说明。 “刑讯不可以吗?” 森鸥外扶额:“……可以。” 我说:“开玩笑的啦。” 森鸥外一愣,抱住爱丽丝就嘤嘤嘤地哭起来:“爱丽丝酱,竹下君真的长大了!他居然会和我开玩笑!” 爱丽丝对他一脸嫌弃。 离开之前,森鸥外还是给我安排了旁观和学习刑讯的黑手党特别课程。 毫无疑问,他对于我的关怀和建议出自真心,当他确认了我对于港黑依旧有价值后心情是肉眼可见的愉悦。 与其说森鸥外心思莫测、待人薄凉,不如说他作为首领对于港口黑手党这个组织的执念高于一切。 我突然想起了织田死去那天,森鸥外在这个办公室里和太宰对峙。最后他望着太宰的背影离去,没有动手。 或许那时候森鸥外就看到了今天。 那时他也未必不知道,我的匕首正在虚无中抵住他的咽喉。 但他只是微笑。 和今天与我“随便聊聊”的微笑一样。 * 下班准备离开港黑大楼的时候,我被人叫住了。 在门口守卫的一个墨镜黑衣的大叔——曾经我第一天进港黑时守门的那个。 我问:“是你啊,大叔什么事?” 他说:“我还有几分钟就换班了,竹下君能否等我一下?” “哦,可以。” 我直接一屁股坐在港黑本部事务所门口最高的台阶上,在墨镜大叔的脚边,和他一起看横滨街道上人来人往的风景。 其他守门口的墨镜黑衣人见我坐在这里,很明显紧张起来,腰背都绷直了。 看,很明显是被“港黑幽灵”传闻荼毒的下级成员。真的不用紧张,我又不是太宰先生,坐这发个呆而已,不找你们茬。 过了一会儿,大叔旁边的人通讯器响起,换班时间到了。 等下一拨守门的黑衣人来了之后,大叔把枪支交给他们,交接行为很熟练。 把墨镜取下,脱下黑西装外套搭在手臂,大叔其实有点儿啤酒肚,笑呵呵的像个普通男人,见不到黑社会成员的影子。 他说:“竹下君,今天是我最后一天在这里上班了。” 我:“哦?” “我辞职了,找了份新的工作,在孩子上学的地方当保安。”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