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身上很白,薄薄的肌肉覆盖,倒颇有些白斩鸡的味道,可一旦被撩拨狠了,身上的肌肉用起力,就一块一块的浮起,就像现在,隆起的背脊像两道山脉,夹着脊椎,直延伸到两瓣浑圆秘境。脸上却是另一种风情,脆弱的,渴求的,泫然欲涕,眼里散了的光都闪在红唇上,常常眼里含着两包水,嘴里含糊地念着主人,想让人更恶劣地对待他,逼出更多话,又想叫人把他拥在怀里,让他不要再哭泣。 现在呢?现在小奴隶是什么样的表情,装在天花板上的摄像头不知道。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加速了陈叶手上的动作,可是紧张更会增加身体的敏感度,让他全身都颤抖起来。 一开门,沉知秋看见的就是小奴隶门户大开,咬着嘴唇,微皱着眉,手抖得都拿不住胶棒的样子。 “看来你没有能做好啊。” “主人……”陈叶在被调教时从不主动多话,祈求快感时说主人,被弄疼的时候说主人,大部分都是无意识的念着主人,好像所有的情感都寄托在这两个字上。 沉知秋解开他前面的束缚,沉甸甸的欲望舒展开来,拉着项圈,让他小腿贴地,由膝盖打个直角,挺起上半身。 “不,不要。”陈叶好像知道沉知秋要干什么,拿手挡着前面。 发票沾染上自己的精液,柔软的纸张上出现硬斑,要是被同事发现,要是被同事知道自己是这样的人,羞耻和可能暴露的慌张让他更加硬挺。 “奴隶可没有资格说不”沉知秋左手绞着他反剪的双手,右手用力一拉锁链,脚尖踩着尾巴根往里一送。 肛塞最粗的地方刚巧顶在敏感点上,高速的跳蛋传递震动,挤压出更多汁水,紧缚的项圈扼住喉结,一瞬间,陈叶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就反弓着身子被送上顶峰。 陈叶仰着头,沉知秋正低头看着他,一片模糊白光里,小奴隶的世界只有主人。 回过神来时,陈叶被蛋卷样的裹在大毛巾里,沉知秋正专注研究自己的膝盖,用力的摁了一下问:“疼吗?” 见陈叶摇了摇头,她拿出个小瓶子,“还是要上点药,不然明天会疼。” “主人不留伤了吗?” “以前留是给你个念想,现在天天能见到,没必要。”沉知秋双手搓一搓药油,捂在他发红的膝盖上,“你一开始怎么没认出我来?” “主人名字太温婉了,我觉得肯定不是。” 沉知秋颇为无语,“我的名字取自一叶知秋,有人情练达,洞若观火之意,温婉什么,无情才是。” 陈叶觑见沾上点白色的发票,缩进毛巾里,心里颤颤的。 一叶知秋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