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足够仁慈,艾洛小舅子。” “不是的,克莱伦斯先生…”桑德拉推开艾洛,惊得站了起来。 一股清洌又深幽的味道出现在她的面前,冰凉的细指按住了她翕张开的双唇,让桑德拉停驻,听克莱伦斯缓缓说道:“我责怪的并非是你,也不会是你,还有,请不要再对我使用这种生疏的尊称了。” “至于你,”克莱伦斯明显转换了说话对象,气势变得强势而严厉,“到此为止。” 艾洛沉默着,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桑德拉忙道:“艾洛,你听话,出去吧。” “不用。”克莱伦斯的细指勾缠住了她无处安放的手。 “姐姐,接下来这么重要的时刻你忍心我的缺席吗?” 他们是想做什么?桑德拉皱起了眉头,她甚至不知道现在位于她身旁的两个男人是处于何种微妙的关系。 “不要着急,只是一个小考验。”克莱伦斯好似倾听到了她的困惑,牵过她的手亲吻着安抚道。 这似乎很有效,桑德拉收拢了心思,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那现在能揭开了吗,这个?” “不,这是考验必须的道具。”艾洛笑着回答。 “是的,答题开始了,我的夫人。”克莱伦斯笑着迎合。 她被不知道谁搂住了腰肢,仰躺在他的怀中,黑茶色的发被轻扯开来,像是最为痴缠的藻类植物与火红的丝绒锦被交织。 “你们想做什么?”桑德拉颤声问道。 缎带缚住了她的视力,但是别的感官在黑暗下被无限放大。她被不知道是谁的手拉开了腰际的绶带,脱去了脚底的长靴,而当有只手伸向她大腿根部的丝袜接口处时,桑德拉 整个身体都僵硬了。 她…他们… 这是可以的吗… 没有人告诉过她答案,但桑德拉却本能地觉得危险。 少女高耸的胸脯像是秋日里最为招摇的枝头花,在风中无害地鼓动着,令人垂涎。 “艾洛!你出去!”桑德拉尖叫。 在丝袜口暧昧徘徊地手瞬间失却了最初的缠绵悱恻,几乎是立刻,它粗暴将她下半 身的所有遮蔽物全都褪尽,甚至包括… 桑德拉忍不住闭合的双腿被一双火热手掌硬生生地分开,柔软的指腹拨开了透薄的黑色底裤,绕过柔软的芳草地,直接触碰藏匿其中最为娇弱的小花蕊。 “啊…住手…别…” “姐姐上面的那张嘴最会骗人,下面这张就从不会说出这么伤人的话。” 原来是艾洛。 是艾洛在用他那往日里执着画笔的手,就像是为他心爱的画作上色一般,细腻地涂抹、揉捏、拨弄。 花露逐渐渗出,快感像初秋的小雨,细细密密地在她的身上渗透。 “姐姐,你流水了。” “闭嘴,你给我闭嘴!”桑德拉尖叫,她伸手撑住身底下柔滑的丝绒病,想直起身来。但是却被另一双手狠狠地按住了腰肢。 那只手绕过她的颈,从背后开始拆卸这身华丽衣裙的结。桑德拉记得,这身新娘的礼服源于东方一个不知名的小国度,那里的新娘会穿上这种以九个蝴蝶结在背后固定的礼服,象征着婚姻的长久与永恒。 蝴蝶结的下摆线被一一抽离,在第四个结的时候停驻,随后敏感的乳头被从背后绕来的手把控。薄茧在其上摩挲,指节乐此不疲地打着圈,给她带来一轮轮地悸动。 有人咬住了她的耳朵,在她耳边吹着热烫的气:“是谁在爱抚你?” “啊…克莱伦斯先生…” 紧致的花径被在外滑动的手指撑开,异物感让桑德拉的身体僵硬了片刻。 “姐姐,你难道忘了我在玩你的穴吗?” 艾洛的调笑让桑德拉羞躁万分,而不及她有所回应,私处的手指便在花径之内抽动了起来。瞬间,全身的感官汇集于那被恶狠狠玩弄的地方,穴内春潮泛滥,淫靡的水声似乎就在她的耳畔响动。 溃不成军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