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 桑德拉抿了抿唇,柔和了语气,竭尽全力地安抚道:“艾洛,我知道你对克莱伦斯先生的身份很不满,但今天我与他见面了,他…并不是你所想象中那么不堪。所以我打算叁天后与他举行婚礼。“ 克莱伦斯!?婚礼!? 这两个词汇就像是两根尖锐的倒刺,深深朝着他最脆弱的心口扎入。 他要被气疯了,被那个该死的克莱伦斯。 “那么我呢?你不是说…爱着我的吗?”艾洛压下那邪窜的愤懑,夜幕掩盖住了他眼角的红意。 “当然。”桑德拉郑重地点头,”我当然是爱着你的啊…” 她有些不解艾洛为什么会再叁强调这个问题,这个简单到显而易见的问题。 “呵呵…”艾洛怒极反笑,那股子愤懑却是被他成功压进即将要爆炸的心房。 他逐渐冷静了下来:“你们今天下午…哦还有…晚上做了什么?” “嗯…“桑德拉犹豫道,”我们去了西里斯餐厅用了下午茶,然后我们去了西里斯的后厅…嗯…再然后…” 再然后? 呵,西里斯后厅的休息室可是供给贵族们“消遣”的场所,至于是什么消遣,他再明白不过! “啊…艾洛…”桑德拉后退两步,发出惊呼。 阴郁的少年扯开那一排在夜幕中依旧发出咄咄逼人光亮的铜扣,有些没扯开依旧牢固地严防死守,有些却是嘀铃铃地滚落在地上,手指穿过那已敞开的微末缝隙,掀起了女人的内裳伸了进去。 那粗暴的五指狠狠地掐在了左边的那团高耸的软肉上,毫不怜香惜玉地收拢,似是要把那软糯的一团拉扯而下。 没有任何阻碍的!竟是连胸衣都没有! 那股子邪火又在他的心头乱窜,他却仿佛自虐般地问道:“再然后他摸了你这里是不是?” 桑德拉被艾洛的这一剧变吓住了,她的弟弟,她可爱的弟弟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样子!野蛮粗鲁的一点也不可爱的! “艾洛,姐姐…疼…”她小声地唤道,想唤回那好像渐渐走远的弟弟。 胸口剧烈地起伏,是抑制不住的幅度。他松了些许力道,声音却因为压抑已久变成了连他自己都觉得陌生的狰狞可怖:“是不是?” “是的…”桑德拉的声音像是在细细地啜泣。 手指滑落,钻入密林,钻入花穴的甬道。 那触及之后微微的湿润,那凭借指尖就能衔住的露,都在告诉他这里曾经历过怎样一场孟浪。 他也曾感同身受过的艳景。 “再然后他还摸了这里是吗?” “是…” 艾洛松开了手,他倚着房门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就跟前几个小时一样,浓浓的夜色也遮挡不住少年的颓败。 “艾洛…我知道你是为了姐姐好…但是克莱伦斯…” 又是这个名字! 他狠狠地侧过头去,避开桑德拉抚摸他发顶的手,一字一句地问道:“那你爱他吗?” 好吧,让他死心吧。 彻底死心。 他以后就做个乖巧的弟弟。 一个上过姐姐之后觉得也不过如此的弟弟! “爱吗…”桑德拉呢喃。 “不知道呐。但以后总会的吧,也许叁天,也许叁年,也许更久,成为默契的伴侣,成为彼此亲爱的家人,就像我和你一样。” ”呵呵…” 原来他并没有输,而是她根本不懂爱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