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移了过来。 没了助听器,就像鱼儿失去水,舒晚彻底崩垮,一个人抱着被子哭了起来。 不是因为他转头去哄另一个女人,而是因为失算。 所以说,女人的第六感不会错,阮音真的第一时间来了,她不会相信那个软软糯糯的声音是什么秘书,也不会相信易辞洲待在新加坡仅仅为了工作。 小姑娘年龄不大,心机却重。 等了好一会儿才让她进去,不免怀疑,她一进门,就将整个套房转了一圈,尤其是卧室的边边角角,连头发丝的长度都不放过。 然而并没有任何发现。 易辞洲面不改色,任由她在房间里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窜,待她转完了,他沉着脸,明知故问道:“找什么?” 阮音拨弄了一下长长的马尾,狭长的眼角微微一眯,回头道:“你那个女秘书呢?” 她刚说完,封况就在一旁说道:“今天有个博览会,她去送文件了。” 阮音斜睨他:“你是谁啊?我问你了吗?” 易辞洲不耐烦地沉了沉气,提点她:“封况是沈特助的学生,他说话,也就代表沈特助说话,更代表董事长说话。” 她当然知道沈特助是易宏义的心腹,既然是沈特助的带出来的人,那么十有八九就是真的,也不用再多加怀疑。 似乎是察觉到自己的态度有些嚣张,阮音抿了抿嘴唇说道:“你还有几天回国?” 易辞洲早就十分不悦,也没那么多耐心,不过就是哄个孩子玩,他勾唇道:“阮小姐,我们毕竟还没有订婚,你这大张旗鼓地来搜我的房间,你父母亲知道吗?” 阮音这才收敛了气焰。 她年龄小,但不傻,自己确实做过了头,婚都没有订,她就跑来男人的房间作福作威,日后肯定落人话柄。 更重要的是,她确实害怕父母亲知晓。 她可不想阮天华知道她跑来新加坡闹场子,于是清了清喉咙,说道:“是这样的,这边的sa给了我一只稀有皮kelly,我特意赶来配货,正好可以玩几天。” 易辞洲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给她留了点面子:“既然是来玩几天,那我还是赶紧通知阮叔叔一声,我忙得很,你只能一个人玩,万一你出了点什么事,我也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阮音眼睛陡然间瞪圆,“不,不用不用,我今晚拿了包,明早就走了。” “喔,这样。”易辞洲说着,就拿起手机,像模像样地谷歌起了地址,然后认真道:“那你得赶紧了,orchard road的那家店晚上八点就关门了,你现在赶过去,有点堵车,我让我的保镖送你去拿包吧。” 他笑笑,指了指一旁的付沉。 付沉转了转耳朵上的耳机,面无表情地转过来,礼貌颔首道:“阮小姐,我送你过去。” 他太过高大,让这个小巧女人仰视无力。 阮音那张漂亮的小脸一下子白了几分,她虽畏缩下来,却依然色厉内荏,仰着头说道:“算了,我下次再来拿包,我还是先回家吧,免得我爸妈念叨我。” 易辞洲轻轻点点头,装模作样地关切道:“这样也好,那我帮你买机票吧。” 阮音赶忙挥手:“不用。” 反正里里外外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蛛丝马迹,一切等他回国再说。 折腾来折腾去,在易辞洲若有似无的威胁下,阮音又连夜飞回了千城。 有人机关算尽威逼利诱,那就有人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易辞洲没有立刻回去哄人,而是先去参加博览会的夜场,待结束后才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