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玩了几轮之后,明显霍严东的字上进更多,但是梁晓才频繁抽到的一个字升得最快,这还不一定谁赢呢。后来霍严东发现了,这家伙居然看出某个字是认识的,就反复抽那张! “你这样明明是作弊,得惩罚,至少降五格!”霍严东说,“这个字你明显认识了,不能再抽了。” “那要像你这么说认识就不能算了,最后也不可能有登顶的字啊。”梁晓才说,“要不用大一点的纸写吧,写完折起来只露一角,让对方抽,这样就不确定抽出来的是什么字了。” “倒也不用。只要把现在的字放进被子里,看不到,随意摸就行。”霍严东说。 “也成。” 两人又把纸片塞进被子里,到自己就去摸,摸到什么算什么。这样一来差不多可以说绝对公平了。 一开始说就玩盏茶功夫的,结果两人一玩儿居然玩儿了近半个时辰。值得高兴的是,收获颇丰,所有字他们都能认识,就是各别两个还写不出来。 至于最后谁赢了…… 第二天天刚亮,霍严东先去菜园子把韭菜籽撒上,水浇了。韭菜这东西移根栽种也行,播种也行。但是这个季节更适合播种,梁晓才便要的菜种。霍严东把种子种完了,跟梁晓才吃了点早饭,然后上山。 梁晓才骑着夜风,霍严东牵着马,背着弓。小六子被刘小六带走了,现在霍严东成了没座驾的人。 “哎,严哥,今晚还玩儿么?”梁晓才得了便宜还卖乖,笑问。 “玩儿。”霍严东说,“比我以往自己认字学得确实快多了。”他倒不觉得是因为不想出来捉蛇所以努力去记,而是玩儿的时候好像真的像梁晓才说的那样兴致高,不知不觉间就记住了,记得还很牢。 “那我得想想下一个彩头是什么。”梁晓才就差翘二郎腿了。阳光好,照着暖洋洋的,还有人给他牵着马绳,这叫一个舒坦啊! “不要蛇了?” “蛇肉再好吃那也不能天天吃。彩头要换着才有意思。”梁晓才寻思寻思,“这样吧,下一局我要是赢了,你给我买十只鸡崽。” “鸡崽?” “对啊,我去大鹏家的时候看到街上有卖的了。买十只养着。你呢?还想让我给你洗袜子?” “换一个吧,如果我赢了,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