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晚两只手在大腿上兴奋地搓着,屁股也跟着火了一样扭来扭去,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邵知寒:我亲爱的哥哥,你怎么做到的?你到底花了多少钱啊? 全世界的阿哈尔捷金马也不过三千匹,像风幻这样血统尊贵又品相极佳的更是有市无价,何况风幻还拿过奥运冠军。 这样的马能赏,能借,但轻易不会转手。 当时邵知寒提出要买的时候马场经理也直呼不可能,别想动他家老爷的眼珠子。 但邵知寒就一句话:把今天的视频给风老爷子看。 经理听闻后大吃一惊,他们风家老爷子一向低调,这个马场也是挂在朋友名义下开的,不会有人知道其中的关系,可面前这人是怎么看破的? 邵知寒懒得解释,其实他也是猜的,只不过知道风家家底深厚。当年风州坠马身亡后风幻就销声匿迹,据说是被一个收藏家买走。这其中有什么关窍邵知寒不清楚,但自己儿子的心爱之马,风老爷子总不至于拱手让人。 虽然他没得到过父母疼爱,但大抵能推测出一二。至于风家肯不肯割爱就要看风老爷子怎么想,是让他儿子的爱马蹉跎下去还是焕发新生。 最后算是被他猜准了,交易达成风幻归了邵知寒,平时还寄养在马场,齐晚以后愿意可以直接领走。 邵知寒说他只是不想看名马埋没。 齐晚感动的不行,他cp真是太好了,又好又壕,壕的他想叫爸爸。 齐晚用两只手把邵知寒的左手拢住来回晃着卖乖说:哥你渴不渴啊我给你递水,你饿不饿啊我喂你吃饼干,你困不困啊要不我给你唱歌助兴吧! 别打扰我开车。邵知寒立刻冷酷拒绝,把被攥得黏黏糊糊的手抽出来,还在齐晚袖子上蹭了个干净。 别蹭呀!露露姐说这是意大利高定的丝绸衬衣。齐晚小心翼翼拍了拍袖子看有没有脱丝,一句话秃噜完又觉得不该对金主凶,赶紧好声好气找补道,这不是马上要去酒会撑门面嘛,晚上回来给你随便蹭啊。 邵知寒: 他握紧了方向盘,早晚要教教齐晚怎么说人话。 快到酒庄的时候齐晚又拿出手机像做阅读理解一样认真复习着,邵知寒余光扫了一眼问:看什么呢。 齐晚正色说:帖子,如何做一枚娇软小绿茶。 邵知寒心中叹气预料到浑身鸡皮疙瘩要大事不妙,赶紧打住:你什么都不用干,老实配合就行。 齐晚乖巧点头,那感情好。 邵知寒见他一副说什么做什么的样子轻笑道:你知不知道这是跟我爸妈对着干。上次家宴出来你还劝我说他们只是希望我过得好。嗯?现在改了? 齐晚缩缩脖子非常实诚地交代说:那时候我又不了解,只是想和稀泥啊。 他说完发呆了一会儿,看上去有点失落地窝在座椅中,小声地自言自语:不是所有父母都会爱孩子的。 邵知寒深深看了他一眼。 在最后一束霞光将要落下的时候,他们驶进了葡萄庄园。 房家的这片庄园在全国都能数得上,河畔是50年黄金树龄的葡园,一排排葡萄架像绿色的油画布下挂着串串紫铃铛。经过岁月的冲刷和洗礼,生机盎然又缱绻静谧。 齐晚放下玻璃扒着车窗往外看,还能闻到泥土的青涩和果子香,他想如果是清晨过来的话,应该还能看到农艺员工亲手采摘的场景。 他还从没摘过葡萄,最接近的一次大概是上周在农家小院摘黄瓜。 邵知寒放慢车速,看着伸出车外的毛茸茸脑袋,第一次觉得夕阳下姹紫嫣红的葡园好像也有点好看。 他一手支在车窗上说:改天可以来摘葡萄。 齐晚非常赞同地点点头,然后听着这语气像想起来什么一样赶紧问:你不会想把这儿买下来吧? 邵知寒眨了下眼:可以考虑,我一会儿找房二问问。 齐晚: 会客厅的房家二少爷打了个喷嚏,管家和他通报说邵知寒到了。 这种酒会算是圈子里的惯例,他们年轻一代的资本掌权人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见面聊聊交换资源。今天到场的也不少,有青桃娱乐的柳总、私募基金的金总、篮球明星邱阳、大制片人何文逸、家居龙头企业的千金宣晓等等四十多号人。 其实平常来不了这么全,但大家一听很少出现的邵知寒要来就也心思各异地过来了。有单纯好奇邵知寒这个人的,有想寻求合作的,还有单纯就是想看八卦的。 邵宣两家订婚失败的事知道的人不多,但向来不近声色的邵知寒会养小情儿这事可是炸了锅一样没人不知道。 按说这种事大家心照不宣就好,但邵知寒竟然公开带着上综艺,其中缘由耐人寻味啊,八成是被人小情儿拿住了把柄逼得。 酒会主厅不设座席,只在一侧有沙发卡座,方便大家行走交谈。金总取过侍者斟好的一杯酒和柳总碰了个杯,小声调笑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