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舒服。 周邈捏着她的腿部,舌头像是一条蛇一样在里面游走,找到敏感的地方舔了舔。 美妙的花蕊处不久就分泌出淫水,周邈口中带着丝,他抬头看着许早,“宝宝,舒服吗?” 许早低头看着他的眼神,忽然有个大胆的想法。 她伸手按着周邈的头,再次舔到她的穴口,“继续。” 这种感觉还挺爽。 但是还是不够,舌头只能进入一点的,她想要更深的东西刺激她的敏感点,想要发烫发硬的东西进来。 “我想要。” “想要什么?”周邈站起来,肉棒抵着她的腹部,偏偏擦过穴口。 许早揽住他的脖子咬了一口他的唇,唇齿之间出现血丝,无疑是增加了周邈的兽性,就差提枪上阵了。 但是等待猎物是他最感兴趣的事情,他勾着许早,“继续说。” 见他不上钩,许早也不含糊,“操我。” “自己来。” 许早伸手握住他的肉棒,慢慢抵在自己的穴口,一点点没入,小穴将整根吞没,带来极大的舒适感。 周邈将人拖出来点,开始猛烈抽插。 水声,娇喘声,肉体碰撞的声音,弥漫整个室内。 周邈看到她胳膊上的玫瑰,鲜艳欲滴,他终于开口提问了这个问题,“为什么纹一朵玫瑰?” 许早笑着说:“你仔细看。” 停下水乳交换,周邈伸手摸了上去,有一道凸起的伤疤,而这朵玫瑰的根茎很好的掩盖了这个地方。 “怎么回事?”他眼神眯了眯,暗藏汹涌。 许早贴着他的胸口,想要歇一歇,从回来到凌晨,她都没有怎么休息,男人果然不可以挑衅。 她低低的声音传来,“之前在一中的时候,被人推了一把,倒下的时候被旁边的铁锈划到了。” 当时鲜血不止,她早就忘记了要打破伤风这回事,最后也没有死,伤口的事情就这样慢慢过去了。 现在回想起来,她确实怂。 因为那时候她光明的向往,她不想惹不该惹的人。 直到张栗跳楼,父亲背叛,母亲去世,这些事情仿佛石头压得她呼吸困难。 原来光脚不怕穿鞋的是这种感觉,什么都可以放下,天地之大,总要有人先离开。 她也可以是先离开的人。 大约是故事太过于复杂,她说着说着睡着了。 周邈将人洗干净抱在床上。 夜色沉沉,他摸了摸许早的头发,俯身亲了亲她。 怎么会有人又酷又温柔? 明明是第一次,却喜欢玩儿色情软件;明明是学生却混迹酒吧;明明是伤疤却说自己是个喜欢纹身抽烟的坏女孩。 明明演技差却还装样子。 从第一次在酒吧里刻意接近,没有一点情商的样子。 他什么都知道。 若不是情愿,又怎么会让她靠近。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