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我们就不是一类人。” 什么你们我们的,许早听得烦了,挠了挠耳朵。 “陆胭。” 她再次叫了陆胭的名字。 “你们都是上大学的人了,怎么还喜欢来欺负人呢?你不觉得很傻逼吗?你就想脑子里缺一根筋的二货,毫无长进。” “就你这样的,也敢说自己是上流社会的?你和那河里死掉的臭鱼有什么区别?” 她实在不理解,为什么这样的人总是喜欢来找存在感,好好学她的艺术不好吗?这样还能看起来像个正常人。 谈闻哈哈哈大笑。 总是感觉许早不一样了。 至于哪里不一样,他忘记之前的许早是什么样子了。 陆胭气得握紧拳头,冲着许早就是一拳头。 她手上的首饰划伤了许早的脸,血顺着脸颊流了出来。 “嘶!” “咔嚓!” 闪光灯照亮了桥洞,一整个亮堂起来。 马路对面的人拍了照片,陆胭像是被抓到了把柄一样,指着对面的人喊道:“你是谁啊?” 苏西将手机塞好开启了百米赛跑。 陆胭回头,指着谈闻,“谈闻,你赶紧去追。” “我要看戏。” “你快去,不然就糟糕了。”陆胭难得紧张。 谈闻啧了一声,“没劲。” 桥洞里只剩下两个人,许早靠近陆胭,拽住她的头发。 陆胭反应不及,被抓住了要害。 还没有来得及感受疼痛,忽然头上一轻,她的长发被剪掉了。 “啊!!!” “啊!!!” 桥洞下是陆胭的尖叫声,她捂着脑袋,抓着自己的头发,不可思议,失去理智,“许早,许,你你,干什么?” 连带着说话都结巴起来了。 “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喽!” 张栗引以为傲的头发就是陆胭剪掉的,她最后见到张栗的时候,她已经戴上了帽子。 她说:“谢谢你,许早。” 真的谢谢你。 谢谢什么?许早不知道,她从来没有帮过张栗,只不过是关心了她几句,她就感恩得不行。 她用自己的钱给许早买牛奶,给许早买早点,偷偷塞进桌洞里。她知道许早喜欢读书,就买书送给许早。 就是因为许早短暂的维护过她。 张栗真是傻得可怜,笨蛋。 两人在桥洞彻底撕扯起来,浑身滚得脏兮兮的,衣服扯破了几处,手臂上滚着土,狼狈不堪。 直到警笛的声音传来,两人才被警察分开。 警察局里,陆胭和许早坐在两边,防止继续撕扯。 “说说吧,你们在闹什么?” 陆胭抱着胳膊,骄傲依旧在,“我要打电话。” “打什么电话?我现在要你回答问题。”警察一拍桌子十分严厉,谁的面子都不给。 “你知道我爸谁吗?” 警察看着她,扔下手中的资料,“你爸是谁?你现在说出来?” 大概是没有受过这样严厉的审问,陆胭缩了缩脖子。 另外一个女警察问许早,“说说吧什么情况?” “我今天晚上下班,她来找我麻烦,然后她就打了我。”许早指了指自己的脸,冷静叙述这件事,“对了,姐姐。” 许早挑眉,看了一眼陆胭,笑着说,“她先动的手,我打她算不算正当防卫?” 另一位警察抬头看了一眼许早,继续打字,将案件的过程写在档案里。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钟表指向了凌晨两点钟。 陆胭的父母从门口匆匆赶来,两位都是一副要吃人的态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