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倾言没想到她刚到君御房间门口,就看到君御一口血喷到了地上。 她心里一急,下意识就快步走了进去。 “王爷!”左鹰比她更快,她从身后一下子冲了过去,半跪在地上扶住君御。 君御刚吐完血,唇上还挂着鲜红血液,异常的妖艳,他半撑着身子,虚弱道:“本王没事。” “王爷你都吐血了,还说没事!”不但吐血,还发烧呢,王爷全身都是烫的,左鹰更急,“风大夫,你赶紧给我家王爷开药。” “等开药就晚了,他现在是气郁攻心,快把他弄到床榻上,我给他施针。”风镜尘边说,边快速回身去拿自己带来的医药箱。 楚倾言忍不住上前帮忙扶君御到床榻上。 风镜尘给君御施针时,她和左鹰就站在旁边看着。 施完针,君御脸色才好看了一些,风镜尘开了一张药方给左鹰,“这是退烧的药方,赶紧拿去抓了煎。” “我马上去。”左鹰拿了药方快跑着去。 楚倾言见君御向来威冷严肃的脸,泛起了和他气场不符的红晕,知道他绝对烧得不低,赶紧去打了盆水,拧了块湿帕搭到君御额头上。 风镜尘见她做完这一切,盖上药箱往外走,“你跟我出来。” 楚倾言赶紧跟了出去。 风镜尘到了外面说:“他的事情,向来不喜和外人说,他的事,我本也不该多问,可他现在怒火攻心成这样,你得告诉我在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对他母妃的事知道一些,也猜到大概和他母妃的事有关,但到底得是怎样程度的事情,才能让他怒火攻心成这样。 楚倾言犹豫了一下,也觉得得以君御的病情为重,便将关于他母妃的事情细细说了一遍。 风镜尘听完,沉默了好半晌,才叹息道:“他这口血,昨日就该吐出来了,生生被他忍到了现在。” “那他现在多久能好?”楚倾言问。 “这怕是一两日好不了咯……”风镜尘再次叹息。 楚倾言其实也清楚,这个其实就是心病,伤身容易好,伤心难好,那么大一口血都喷出来了,身子差的两三年都养不回来,身子骨好的,也要个一年半载才能恢复到原来的精神气。 想到这一下,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离开京城,楚倾言也都要气郁了。 不过她想起一事儿,觉得有必要跟风镜尘说说,于是从怀里摸出一个铃铛。 “这是什么?”风镜尘问。 “楚侯给我的,说是我生父留下的。”楚倾言将铃铛递给风镜尘。 风镜尘拿过去研究了一下问:“你是想看我知不知道是什么,好给你提供些线索,有利于你找到亲生父亲?” “不是。”楚倾言说,“我从来就没想过要找什么生父,主要是你好端端的,突然去给楚侯治腰伤,我去楚侯府,你又叫我进去见他,我以为他给我这个和你给他治腰伤有关。再者你是我表哥,我就是想给你看看,告诉你有这么一件事。” 告诉他有这么一件事…… 这是把他当知心哥哥,跟他分享事情啊! 风镜尘顿时觉得心情舒畅,说:“楚正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