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她已经不记得名字的那个美人小将,以及今日的田楚英…… 靠!感觉自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是怎么回事! 明明她就是贪花好色的昏君,那是打从顾杏肚子里出来,便自带的本事! 壮汉点头之重,让段怡都担心,他把头给点掉了。 这边离那山南东道节度使府邸,已经只是一步之遥了,襄阳刚刚大定,那府门前进进出出的,到处都是人。 “可不是!都传遍了!韦将军也在这里!” 韦猛是江南人士,异地见老乡,虽然是个棺材子,那不也得像叶公对着梁上雕的龙一样,可劲的爱了。 那壮汉说着,一脸欣喜的朝着那门口看去。 段怡一瞧,顿时觉得眼前一黑。 好家伙! 那韦猛徐易等段家军的将领,穿着甲衣一字排开,一边说着话一边走进门去。 他们一齐跨过门槛的那一瞬间,段怡发誓,节度使府的门框,都快要被他们挤掉了! 这下是完全解释不清了啊! “此言差矣,我们山南东道,不拘一格降人才!只有是有本事的,不管是那月中嫦娥也好,还是杀猪的屠夫也罢,都尽管来!” “至于容貌什么的,咱们纳士取贤,同脸无关。” 段怡认真的说道。 那群壮汉一听,恍然大悟,他们给了段怡一个“我们懂的”的眼神,认真的夸赞起来,“主公英明!” 你们懂个屁! 她想着,面无表情招了招手,注意到这边动静的徐易小跑着走了过来,“这五人身强力壮,可真是当兵的好苗子!哈哈哈!我叫徐易,祖上八代都是白天杀人晚上杀猪!” 段怡见他同那五人说得火热,就差勾肩搭背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快速的朝着府中遁去。 待处理完军中所有的事,天已经黑了下来。 苏筠像是探险寻宝似的,将这府中翻了个底朝天,倒是叫他寻到了田楚英的几坛子好酒。 段怡小饮了几杯,脸颊红红地,竟是生出了一身薄汗。 她手提着灯笼,晃悠在那鹅卵石扑的小路上,四周都静悄悄地,襄阳城中的人像是生了逆反之心一般,天一黑,便是那汉水之上的歌姬,都回了屋睡觉。 像是要将那好不容易才失而复得的“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贯彻到底。 段怡穿过月亮门,进了主院。 屋子里灯火通明的,透过敞开的雕花大窗,能瞧见知路在屋里铺着床帐,旁边的屋子门开着,显然被知桥当做了库房,里头堆满了箱笼。 段怡瞧着,心头一暖,走进了门去,香炉里冒着烟儿,炭盆子里的火烧得旺旺的。 听到门口的响动,知路忙转过身来,“姑娘可算是回来了,一身的酒气,怕是没有少喝。” 她说着,忙上前来,心疼的围着段怡转了个圈儿,“先生拿了药包来,叫我熬了,说是晚上给你用来沐浴,就是小心胳膊上的伤口,莫要沾到水了。” 行伍之人不拘小节,刚刚进城事务太多,倒是没有一个人想起,先去换了一身干净衣衫来。 如今被知路这么一说,段怡便觉得周身哪里都脏脏的起来。 “咱们要在襄阳城住上许久,我便把姑娘惯用的东西都拿来了,布置得同剑南山上差不离的,姑娘你一会儿看看,还有哪里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