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收回双足,听到秦王这样问,她只能垂下氤氲的双眸,“莺莺不知。” 双足不都是如此嘛,虽说她从未见过旁人的,隐约间瞧见殿下的,似乎是比她大上不少,可殿下是男子,与她不同。 “怪不得弱不禁风的模样,双足这样小,哪能承受得住。”裴烬的指腹摩挲着足尖,显然偏爱这双嫩生生的玉足,如同剥了壳的春笋,嫩的令人想咬一口尝尝味道。 莺莺的耳垂、细腰、玉足,都令他垂涎沉迷。 炽热的触感一点点侵蚀着云莺的双足,她终于不胜羞怯,一双桃花眸含上水雾,似蝴蝶翅膀的长睫颤了颤,挂上了泪珠,娇羞可怜,绯唇翕动:“殿下,莺莺痒……” 裴烬抿了抿薄唇,不紧不慢的为她穿上鞋袜,“莺莺怎的哪哪都痒?” 昨夜摩挲着她的腰肢时也是念叨着痒。 “殿下总是戏弄莺莺。”足心与腰间软肉本就是碰不得的地方,一碰身子就软了,心口就颤了,怎能不痒。 裴烬笑了笑,放下她的双足,“本王这是疼爱莺莺,别人想求本王还不给,莺莺该高兴些才是。” 云莺的玉足终于落地,她也逐渐松开了攥紧的手,只是双足有些软,站不住,她不敢起身,怕在秦王跟前丢脸,又被他戏谑一番。 她攀着秦王的衣袖,糯糯道:“莺莺甚为心悦。” 自从两人回京,秦王已一连来了芳菲苑三日,一腔心思皆在她身上,如何能不喜悦,只是喜悦与羞怯是两回事。 “莺莺心悦,本王便心悦。”说着裴烬的手伸到云莺跟前为她解开系带,“本王为莺莺更衣。” 云莺白嫩的指尖攥着裴烬的衣袖,倒也没拦,换外衣罢了,里头还穿了中衣,便只柔柔的道谢,“谢殿下。” 换衣裳时倒快了许多,不再磨蹭,今日裴烬不曾打算再要她,虽他也恼母妃与太医皆让他节制些,可为了莺莺的身子着想,他倒也是要听的,身子好了,莺莺才能永远陪着他。 换好衣裳出来时,晚膳已在膳厅摆好,云莺红着脸为秦王布膳,说来也是,自从入了芳菲苑,云莺连胭脂都省了,一遇到殿下,脸总是烧着了一般。 用膳时,膳桌上颇为安静,食不言寝不语,秦王不先开口,云莺便不会主动在此时挑起话头。 “你与裴瑜何时这般交好了?”秦王打破寂静。 他知道裴瑜性子乖戾,谁都不亲近,难以管教。 云莺放下玉著,擦了擦唇角,将午后之事说了,最后道:“殿下,莺莺觉着与小公子颇为投缘,不知可否让他住到芳菲苑?” 裴烬抬了抬眼,“投缘?” 呵,她这个鹌鹑一般的性子,和那个狼崽子的裴瑜能投缘? 云莺点了点头。 裴烬瞧她那忐忑的模样,忽然来了兴致,双眸染上一丝促狭的笑意,“莺莺若是能求求本王,倒也不是不行。” 第47章【第二更】以唇侍膳…… “莺莺求殿下。”不就是求秦王,她求的还少吗,张嘴便来的事。 但显然,秦王的求并非口头的求,更多的是行动上的求。 “莺莺的求没有半点诚意。”裴烬坐在圈椅上往后靠,表情闲适,仿佛是在于云莺说,本王做好准备了,快来求本王。 云莺低眸,殿下这话已算是明示了,她软着声调,“待晚膳之后莺莺再求殿下可好?” 总不能在膳厅就…… “不好。”裴烬揶揄道:“莺莺又想到哪儿去了?难不成本王就是如此急色之人,莺莺总把本王往床榻上想,这可不好。” 莺莺低着头,这真不怪她乱想,而是云莺现下所有都是秦王所赐,除了这身皮肉,似乎也没其他能求得了殿下的了。 且殿下本就是急色之人,这才两日,便让云莺害怕起了床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