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的退缩,男人附身,薄唇不由分说碰了碰她沾了晶莹的眼角。 “你刚才问,要不要帮我,”他放慢语调,潋滟的桃花眸深邃黑沉,噙着毫不掩饰的深情:“你现在试试,好不好?” “……” 不记得时间怎么一分一秒流逝的。 顾清辞这才发现,女孩纤瘦细白的身子骨,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件月白色的吊带短衫。 不要脸的时候多了去,顾清辞难得也会耳根发红。 以免犯了更严重的错,他深吸一口气,动作已经没刚才那么生涩,轻巧扣住被他解开的锁扣。 他脱掉自己身上略显凌乱的衬衣,将女孩浅映着红印的细嫩锁骨遮敛住。 等被他抱进被窝里的时候,江听雾已经累得浑身瘫软。 见她侧过身,一副郁闷至极的样子,男人不由分说从背后,伸手环住她的腰肢。 “还疼吗?”他的声线很轻,耐心诱哄道:“要是疼,你可以还回来。” “……你还说!”江听雾气得抓住他的手腕,牙关咬向全程把她放在烈火炙烤的右手虎口。 不过看着很凶,其实折腾久了,牙关早就没了多少力气。 “……别咬,”他的呼吸猛然一僵,不知在忍耐着什么,“听话。” 瞬间被什么抵着,江听雾:“……” 她耳根一热,心跳吓得不禁漏了半拍。 ……不是吧? 这么轻轻一咬,他的呼吸也能被打乱? 下一瞬,牙关松开他的虎口,老老实实不敢再挣扎。 “睡吧,”他紧了紧横在江听雾腰窝的手臂,嗓音清润得厉害:“我在。” 其实江听雾这段时间的连续赶通告,何况刚才还被他翻来覆去,上下眼皮子早就困得开始打架。 没敢睡觉,只是害怕等一闭上眼,他就会立刻离开。 他温柔低语“我在”这两个字,胜过千言万语,可以让她顷刻安定下来。 不记得怎么睡过去,等再有意识,果然发现他走了很久。 但还没失落一会儿,脑海紧跟着浮现他说的那些话,江听雾忍不住暗骂一句“禽兽”。 ……说好不用她帮忙呢? 就不该相信对顾清辞心软,更不应该相信从他嘴里出来的任何一个字! 结果那些不要脸的花样和要求,被他玩得倒得心应手。 更离谱的,她生理期不能深入交流,偏偏这禽兽还能说出那么多羞耻的话。 让她简直欲哭无泪。 ……天。 那个一撩就容易耳根发红的纯情医生,为什么才过去两个月,他就变成现在这副斯文败类的样子! 到底是谁教他的这些! 气闷间,江听雾的视线往下,正巧落在身上这件有些宽长的白色衬衣。 愣了几秒,她猛然想起,之前那件瑰色毛衣,早就被这个控制不住力道的衣冠禽兽,不知道扔哪去了。 江听雾:“……” 不知怎的,又想起第一次之后,那件被他撕破的吊带红裙。 ……靠。 这个老禽兽,他属狗的吗?! 说什么来什么。 “嗡嗡”一声,手机传来震动。她习惯性打开屏幕,正是顾清辞发来的。 [听听,冬至快乐。] [床边有个盒子,你打开看看。] 不知怎的,这男人好像有那种特殊的蛊惑性。 简单的几句话,就能平复她心间的所有气闷。 不行。 这个禽兽,别以为说几句好话就能轻易得到她的原谅。 江听雾,这次必须得出息点。 免得这个禽兽,还以为你好欺负! 这样一番心里建设后,她故作冷淡,就当没看见这两条消息。 但眼睛很诚实,看向床头放置的粉白色锦盒。 她打开包装,看清里面那对做工精致的刺绣毛茸耳套和手套,眼眶瞬间瞪大。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