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一次都差点让萧楚柔上了当。 若非凌逐相信萧楚柔,站在她这边,她简直是跳进河里都洗不清了。 一个外族皇后,陷害本族嫔妃的孩子,这事但凡闹大,对萧楚柔便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可即便是这样,凌逐也只是罚淑妃禁足一月。 仅此而已。 这事,一直到今日,都是萧楚柔心头的一根刺。 她不愿意主动地害人,但是被人陷害之后,不痛不痒地便被揭过了,她心中膈应得很,尽管凌逐给她解释过这么做的缘由,她心中有依旧对凌逐生出了些许不满。 这感觉并不强烈。 但就是哽在心中,偶尔想起,便难受。 “柔儿,朕知道错了,往后一定少去淑妃宫中。” 凌逐低声道:“大公主在淑妃的膝下教养确实不好,朕会重新为大公主寻一位合适的母妃,淑妃她心思太多,许多时候利用朕对孩子的血脉之情,实在是让人厌烦。” 萧楚柔慢悠悠地把玩着手中的酒杯,轻嗤一声仰头将杯中酒喝下,淡声道:“臣妾可没有让淑妃母女骨肉分离的意思,大公主乃是皇上的亲生女儿,皇上心中惦记也是应该的,臣妾并无二话。只要……往后淑妃与臣妾井水不犯河水,各不相干,臣妾便不会过多计较。” 她心里清楚,凌逐独宠她需要顶着多大的压力。 她不想责怪凌逐。 但凌逐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国之君,既然已经给了承诺,那便需要遵守。 说好好护着她,就该护好的。 “嗯,朕知道了。” 只要不是很过分的事情,凌逐都愿意顺着萧楚柔。 而,迄今为止,萧楚柔也从未对他提出过过分要求。 “时辰不早了,皇上该去批阅奏折了,臣妾喝了几杯酒,也有些乏了,想歇会儿了。” 萧楚柔抬起水光潋滟的眸子,笑眯眯地望着凌逐,懒洋洋地低声道:“今夜,臣妾没心思伺候皇上了,还请皇上自行安排吧!” 自从心意相通之后,凌逐便一直留宿在萧楚柔的凤舞宫。 极少有特殊情况没来的。 距离上一次孤枕难眠,时候还是半年前的事情。 这回凌逐一听自家皇后这是要将自己拒之门外了,便有些错愕,随后忍不住讨好道:“柔儿,你说什么朕都依着你,怎么还让朕自行安排呢?你若是有什么不满,大可直说。你是知道的,朕跟你睡习惯了,自己一个人睡,难免会失眠。” “皇上,你怕不是忘了,你的后宫之中,除了臣妾,还有八位妃嫔。你若是觉得孤枕难眠,不妨召幸她们,也省得她们这般如花似玉的年纪便要在宫中熬着。” 萧楚柔轻嗤了一声,转身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摆,抬脚往着内殿走,边走边淡声道:“皇上离开之时还请将殿门带上,恕臣妾不送。” 凌逐抿了抿唇,垂眸望着摆放至自己面前的还咕溜溜冒着的酒壶,轻叹了一声站起身来,扬声唤道:“墨沉,进来。” 墨沉急忙躬身走进来,笑眯眯地抬眸望向凌逐,谄媚地询问道:“皇上,还请您吩咐。” “将这些东西收拾好,酒留着。” 凌逐话音刚落,便抬脚往外走,声音寡淡地说:“摆驾御书房。” 墨沉一看皇上这黑着脸的样子,便知道皇上这又是在皇后娘娘这里受气了,有些无奈地轻叹了一声之后,急忙吩咐两个小太监将桌上的东西收拾好,便急忙跟上了凌逐的脚步。 墨沉笑嘻嘻地说:“皇上,皇后娘娘心直口快,许多时候说出口的话都是气话,压根心中就不是那般想的,您可不能气坏了身子啊!” “朕知道。” 凌逐拧着眉头说:“朕知道她是无心之语,只是她实在是太气人了。” 墨沉轻轻地叹气道:“皇上,都这么久了,您还没习惯吗?皇后娘娘说的话不能当真,您若是当真,气坏的还不都是您自个儿?奴才斗胆猜测,皇后娘娘与你生气,定然跟淑妃娘娘有关。上次淑妃娘娘做的那事,如今还哽在皇后娘娘的心口上,但凡您对淑妃纵容一些,皇后娘娘心中肯定是不痛快的。” 凌逐无奈地扶额道:“昨日确实是大公主身子抱恙,朕去看了一眼罢了,朕何曾对淑妃纵容过?她收到大庆送来的东西,原本是十分高兴的,奈何说着说着便又生气了。” 墨沉低声叹道:“俗话说,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皇后娘娘也就气这一会儿,只要皇上您给个台阶,她气消了,也就顺着下了。” 若是真能顺着下,那还好了。 奈何,他很清楚萧楚柔不是那种给台阶就会顺着下的人。 若是不将她哄舒坦了,她能一直不跟你说话,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就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