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庆士兵的身边便已经被炸死了。除了逃走,咱们别无他法了。” “逃走?” 拓拔休觉得这两个字对他而言是羞辱。 新垣将军道:“王爷,现在再不走,便来不及了。您身份尊贵,跟咱们这些皮糙肉厚的卑劣之人不同,若是您不走,今日只怕是要丧命于此,得不偿失。且让末将护送您回燕京,此处有赫连将军坐镇,无论如何都不是王爷您的责任。” 慕容将军连忙道:“是啊王爷,新垣将军所言极是。赫连将军本是咱们主将,咱们如今陷入困境,他却避而不见,没有出来迎战究竟是何意?末将愿意上书皇上,对赫连将军问责。为今之计,只有让末将与新垣将军护送王爷离开,才是缓兵之计。” 拓跋休似乎被说动了。 他眼眸闪了闪,抬眸望向远处喧嚣的战火,脸色沉沉地说道:“既然如此,你们便带领一队人马,护送本王离开。”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他没必要真的将小命断送在这里。 慕容将军和新垣将军的眼底同时闪过一丝欣喜,连忙召集五千兵马护送拓拔休快速逃走。 这场加起来差不多八万人的战斗一直持续了三天三夜。 等战争彻底结束的时候,东夏士兵所剩无几,可惜的是还是让拓拔休给逃走了,而赫连莫下落不明。 大庆士兵大获全胜。 就在将士们都以为江卓昀会乘胜追击时,一举攻入东夏时,江卓昀却停下脚步,整顿士兵,在东疆安定下来了,扬言要休养生息。 而一直陈兵东夏和大庆边界的北凌士兵却势如破竹一般攻入了东夏。 这么一瞧,就像是他们攻打东夏是在给北凌做嫁衣一般,实在是让人憋屈。 但江卓昀并不觉得憋屈,甚至上奏萧云钊,扬言兵力不足,不敢跟北凌硬碰硬,跟东夏一战已经消耗太过元气,如今便只能安分地守在边疆,眼睁睁地看着北凌坐收渔利之利。 萧云钊看到奏折之后,气得差点没吐血。 他算是看出来了,江卓昀天生就是来克他的。 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地做出这种让他呕血的事来。 他坚信,江卓昀一定是跟凌逐达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然,江卓昀岂会心甘情愿地给凌逐做嫁衣。 然而,他自然是没想错的。 北凌皇宫。 凌逐接到绝命送来的消息后,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 江卓昀这个人,真的是个妙人,虽然做事看起来毫无章法,但又确实是损得很。 若他是萧云钊,大概会气得吐血,而又无能为力。 有了江卓昀的帮助,北凌士兵在东夏势如破竹,很快便攻占了四座城池,战绩十分傲人,让人看得眼热,尤其是对这一切原本唾手可得的萧云钊,却因为当初一个糊涂的决定将江卓昀召回而失去样本就占有的五座城池。 如今悔不当初。 但是世上没有后悔药,说再多也是无用。 “今日怎么这般高兴?是发生什么好事了吗?” 凌逐心情好,去到凤舞殿之后依旧面带笑容,萧楚柔如今已经怀孕八个月了,再过不久便要生了,身子有些笨重,她靠在贵妃椅上,吃着糕点抬眸望向面带微笑的凌逐。 “是有好事,咱们的士兵连破四城,如今已经占据东夏的东边了。” 凌逐坐到了萧楚柔的身边,十分自觉地伸手将萧楚柔的腿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轻轻地给她揉捏着,笑着说道:“这些都多亏了表妹夫的帮忙。” “最近他的形势如何?” 对于自己的表妹夫,萧楚柔还是有些关心的。 毕竟是自己表妹的丈夫。 他的处境好坏和人身安全,可都是关系着自己表妹的人生幸福。 “挺好,倒是大庆皇不太好。” 估计都要被气死了,也好不到哪里去。 但是愚蠢又心胸狭隘之人,总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萧楚柔闻言,冷哼了一声:“他不好是应该的,谁让他本事没有,就知道算计能臣?跟先帝一个德性。不对,他连先帝都不如,简直可耻!” 凌逐任劳任怨地给萧楚柔揉着大腿,闻言笑了一声,挑眉道:“看来你对大庆皇的意见很大嘛。” 都比得上跟他吵架的时候的火气了。 萧楚柔冷笑道:“何止是他,我看他再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