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一些也挺好,守着她和孩子好好过日子比什么都强。但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没有绝对的强权,又谈何护她安宁?” 花灿还没见过自己的那位主母,但是听说的关于主母跟主子的传言不少,见主子对主母如此挂心的模样,他便知道主母在主子内心的位置究竟有多重要了。 “主子,您若是有这样的想法,便要趁早将主母和小主子接到身边来。不然在敌人眼皮子底下,终究是不安全的。” 花灿轻叹着说道:“就算老三在那里守着,终究是难敌四手。狗急了也会跳墙,现在虽然还没有彻底撕破脸,但是彼此心中都很清楚,难保他不会有什么阴毒手段。” 江卓昀眼底闪过一丝厉色,沉默了片刻之后,低声说道:“我心中有数。” 就在方才,他收到了苏元娇的来信,信中说她一切都好,十分挂念他,希望他能早些回去跟她和儿子团聚。 离家已久,他确实有些想念媳妇儿和儿子了。 花灿知道自己主子是个很有主意之人,便也不再多言。 苏元娇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出过门了。 无论是谁邀请她参加什么宴会,她都全部拒绝,以为祖母和公爹守孝为由。 众人邀请过几次之后,看她是真的不想参加,便也就不再邀请她了。 至于陆绮月,这段时日新妃进宫,她忙着应付醒来的宫妃们,哪里还有功夫管苏元娇? 皇上近来对她也冷淡了许多,就算偶尔来她的宫中,即便她使尽浑身解数伺候,萧云钊第二日依旧去其他宫妃的宫中留宿,对她丝毫没有眷恋。 这让她心中十分难受。 要说她爱萧云钊,那倒不至于。 但她身为皇后,自然不允许自己的颜面被人踩在脚底下,尤其是近来较为受宠的明妃,在瞧见她的时候笑眯眯地给她行礼,表面上甜滋滋地叫着姐姐,说出口的话却无不在炫耀皇上对她的宠爱。 这让陆绮月实在是难以接受。 “娇娇,你哥哥都走了这么久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习惯北疆的生活。” 崔莯觉得自己的夫君和苏元娇的夫君都在北疆,她们都一样深爱着自己的夫君,一定有很多共同话题,尤其是自己的夫君还是苏元娇的哥哥。 她便总是在苏元娇的面前念叨自己对夫君的思念之情,希望能有引起共鸣。 但是,显然,苏元娇比她淡定多了。 即便苏元娇的夫君离开的时间比她夫君的要长。 按道理来说,苏元娇应该比她更思念自己的夫君。 可是她看着苏元娇这淡然的模样,就有些不淡定了,抓着苏元娇的胳膊,一脸疑惑地问道:“娇娇,你都不想念你夫君的吗?我看你一点想念的意思都没有。” 苏元娇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望向一脸谴责她不想念自己夫君的崔莯,神色认真地说道:“嫂子,不是所有的思念都要宣之于口的,每个人表达的方式不同。我不说,不代表我不想。” “可是你表现得也太淡定了,淡定到让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喜欢你夫君了。” 崔莯撑着下巴,精神蔫蔫地说道:“不像我,茶饭不思,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我觉得你哥哥离开的这段时间,我整个人都消瘦了。” 说着,崔莯还摸了摸瘪瘪的肚子,一脸遗憾地说道:“当初你跟你夫君才成婚三日便怀上了,我跟你哥圆房了好一段时间你哥哥才走的,我怎么就没怀上呢?” 苏元娇垂眸给孩子做鞋袜,听着崔莯絮絮叨叨地在耳边说话,时不时回答一两句,大多数时候她都是不开口的。 崔莯说得口都渴了,端着杯子喝了一口茶水之后,又眼巴巴地望着眉目柔和的苏元娇,低声说道:“娇娇,我想去东疆找夫君。” 崔莯是个胆子大的,也是个说风就是雨的。 当初她敢一个人从崔玉国逃来大庆,现在也敢带着几个人就去东疆找苏元骁。 苏元娇闻言,抬眸望向一脸认真的崔莯,淡声道:“最好不要,军营是不留女人的,那边打战,十分混乱,如果你去了,只会成为哥哥的负担,给他添乱。除此之外,什么都做不了。还要让人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