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菲不说话,把酒干了,一直就是沉默。 麻菲半天才说:“这是我性取向的问题,你在歧视我。” “我并不歧视,只是银燕不是。”唐曼不想再说了。 麻菲把酒干了,走了。 唐曼坐在哪儿发呆。 似乎人生的一切变化得都那么快。 唐曼回家,休息。 三进的宅子,她是喜欢,但是太空了。 想想董礼在的日子是快乐的,但是又是疼的。 第二天上班,唐曼就接到电话,是牢蕊的。 “你现在就去清县的火葬场。”牢蕊说。 “我不去。”唐曼说。 “你不去,也得去,不然我就得去,这件事你能处理,最适合,就能力而言,师父已经不如你了,我年纪大了,技术上也不比你,所以我让你去。”牢蕊说。 “师父,您这么说,徒弟真就是不敢接了。” “弟子不必不如师,你现在确实在我之上,不用想那么多。” “师父,我去,现在就过去。”唐曼说。 唐曼开车去清县火葬场,她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进场,副场长和主任过来的。 唐曼都认识。 “唐教授,出了点事儿,先上楼休息一会儿。”副场长说。 “不必了,说事儿。”唐曼说。 副场长说:“有一个活儿,扎手了,董场长做的活儿,现在是下不了台,出不了停尸间。” 唐曼问:“怎么回事?” “现在不清楚,人在化妆间里,出不来,我们也上了监控了,能看到,也能听到,董场长似乎被圈在里面了。”副场长说。 “那尸体有什么变化吗?”唐曼问。 “尸体没有看出来有什么变化。” “去监控室。”唐曼说。 进监控室,唐紧看到董礼坐在那儿,锁着眉头。 “董礼,说说你的情况。”唐曼说。 “师父。”董礼一下哭了。 “别哭了。”唐曼说。 “我出不去了,感觉四周都跟墙一样,看着那门,我也接近不了。”董礼说。 “你把尸布掀开。”唐曼说。 董礼把尸布掀开。 唐曼看着。 唐曼看看了有五六分钟,站起来,到清县火葬场的外面坐着,点上烟。 唐曼看出来了,董礼竟然在用鬼妆,丧妆和官妆三混的妆,这个唐曼没教过,可是在工作室里,有她上过头颅的妆,董礼肯定是看研究了。 那鬼妆不是鬼妆,丧妆不是丧妆的,和官妆一混,必然就炸灵,灵做屏阻,死者看年纪,应该也是在九十岁往上了。 炸灵屏阻,比鬼打墙,鬼围墙更可怕。 唐曼想了半天,给满伙打电话。 “老满,我是老唐。”唐曼说。 “嗯,清县火葬场的事儿,董礼给我打电话,我没帮,你确定要帮着董礼?”满伙说。 “帮。” 满伙叹了口气。 “让那边给我准备五千块钱。” 唐曼和副场长说了,副场长和主任商量后,同意了。 等满伙,唐曼心里是很不爽快的。 竹子开车进院,唐曼在副场长办公室,看到了,心里难受。 唐曼给满伙打电话。 “我先回去,你解决,我在古街等你。”唐曼说完,挂了电话。 此时,她自己不知道是什么感觉。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