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院一直没有正院长,不知道为什么。 我担心被开除,但是并没有,师森竟然给我血,是提醒我什么吗? 我开始考虑,给他画一幅画儿了,保住我这个秘密。 他又进了六号病房了,两个多小时才出来,病房住的是一个女人,二十多岁的女人,是艾滋病,年纪轻轻的。 是师森的什么人,不清楚。 唐曼合上日记,对于江曼的日记,她是不想看得太多。 自己容易成为了江曼,可是她又不得不看。 第二天早晨起来,上班,下楼,警察就在楼下等着她,她没有看到段铁。 “还是找您问唐人的事情,他有消息吗?”警察问。 “如果有消息我会告诉你们的。”唐曼上车,开车上班。 下任务,给自己留了一个一级的活儿,然后带着将新新去化妆室。 “以后你就在叶师傅的办公室,空了多请教叶师傅。”唐曼说。 “是,师傅。”将新新说。 “你来化妆,我看。”唐曼坐在椅子上,看着。 将新新掀开尸布,就哆嗦了。 “你哆嗦什么?”唐曼有点生气。 “师傅,我第一次……”将新新看着唐曼,紧张。 “第一次?你在县火葬场没化过妆?”唐曼问。 “没有,管场长说,不让我学这个,走行政线,我不想。”将新新说,唐曼就明白了。 她站起来,把手套戴上。 “你站在我的左边,给我拿工具,记住了,别乱说话,别乱来,对死者尊重。”唐曼说。 唐曼化妆,一点一点的讲,很详细。 一个多小时后,结束。 “收拾工具。”唐曼坐着看。 “工具从哪儿拿的,放回原位。”唐曼说。 “师傅,对不起,工具太多了,我一时的记不住。”将新新很小心的看着唐曼。 “好了。”唐曼站起来收拾,又说:“回家自己熟悉你的化妆箱,基本上都差不多。” 从化妆室出来,进办公室,郗婷在吃水果。 “你活儿完事了?”唐曼问。 “我师傅说,一个简单的活儿,给我放假,让我在这儿呆着。”郗婷幸福的样子。 “你师傅对你还真好,不过你最好别犯错误,你师傅真抽你。”唐曼把化妆箱放到柜子里。 “你也不盼我好点,那有小姐的样子,对了,我的枣儿中午请我吃饭,小姐你也去。”郗婷说。 “我不当灯泡,别再烧了丝。”唐曼说。 “哟,我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老妇老妻了,你不去,我就不去了。”郗婷过来抱唐曼。 “也好,将新新,你也跟着去。”唐曼说完就走了。 将新新“噢”了一声。 郗婷看了一眼将新新,就出去了。 中午,郗婷的枣儿来了,开着大吉普着。 郗婷上车,唐曼拉着将新新,去西餐厅。 将新新话很少,唐曼也不说话。 进西厅餐,点餐,喝红酒。 聊天,郗婷的枣儿是真的听话,看多了,也还顺眼。 郗婷的枣的儿,看到唐曼手上的手镯,愣了一下。 “小姐,你让我看一眼。”这个枣儿说。 唐曼伸出手来,那枣儿看了半天,说的话,让唐曼愣住了,冒了冷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