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这个小麻花超级好吃,”除了吃的,楚菲菲打开那只最大的行李箱,从里头翻出来几个盒子,打开,是三只精巧漂亮的泥塑,“这个是我在我姥爷指挥下亲手做的,送给你们做礼物。” “谢谢,好漂亮啊,居然是你亲手做的?”计念道。 楚菲菲赧然道:“其实是我给我姥爷打下手,我姥爷是泥人张的传人。” 戚乔收到的是一只长着兔子耳朵的泥塑娃娃,坐着一只威风的麒麟。 “麒麟吐书,寓意学业有成。”楚菲菲说,“它叫兔儿爷,北京比较多,我姥爷说万一有北京的舍友就送给她。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这儿还有一只哆啦a梦。” “你们泥人张现在还拓展了海外业务?”于惜乐插了句。 楚菲菲跟着胡诌:“那可不,我们现在讲究与国际接轨。” 戚乔不禁莞尔:“谢谢,我很喜欢。” 一天的时光在忙碌中过去,戚乔有认床的毛病,到就寝时间也毫无睡意。 硬邦邦的床板不太舒服,她翻了翻身。 短暂的初相识,她的新舍友好像都很好相处。 同伴同学来自五湖四海,但都有大致相同的目标,虽然名字与人还没记全,但往后的时间还很长。 她又想起谢凌云,不禁好奇起来,他去年为什么原因而休学的? 最终,入学的第一个夜晚,戚乔伴着这个问题,渐渐入眠,一夜无梦。 军训基地远在顺义。 清晨八点,宿舍楼前的空地已等候着好几辆大巴车。 以班级为单位集合,与计念楚菲菲分别,戚乔和于惜乐赶往导演系的指定地点。 远远的,便看见一块印有导演系三个大字的牌子被人高高举起。 走近了,才发现举牌的人是谢凌云。 他一个吊着胳膊的伤员,居然也换好了衣服,和大家站在一起。 大家都穿着胸前印着电影学院字样的白色短袖,迷彩下装,但不知是因为那人鹤骨松姿的气质,还是过分优越的长相,还未靠近,戚乔的目光便越过人潮,定在了谢凌云身上。 她忽然有种不妙的预感,轻轻拍了拍脸颊,才定定神,跟着于惜乐站在队伍之中。 戚乔走近时,听到谢凌云与班导说话:“老杨,这活儿给谁干不行,你这是欺凌伤员。” “谁让你个头儿最高,干点活儿为班级奉献奉献还不乐意?” 谢凌云玩笑道:“我哪敢,这不是断了条胳膊,身娇体弱的,举久了也挺累。” “我来我来,”站在谢凌云身边的一个男生伸手,似乎是他的室友,“怎么能让累着伤员呢,多没有人道主义精神。” 两人一个比一个贫,班导卷起手里的花名册,一人敲了个栗子。 开学第二天,就能和班导谈笑风生,戚乔性格慢热,她对具备这种能力的人有种天然的崇拜感。 人没多久便集齐了,班导通知他们上车。 戚乔走在队伍的尾巴里,16个人的小队,并不庞大。 谢凌云不像其他人,乖乖地戴着帽子,而是懒散地拎在手里。 他与两个男生并排走着。 才过去一个晚上,三人之间似乎已经形成了某种强有力的友谊纽带,仿佛已经认识了很久,有说有笑。 戚乔不懂男生的友情建立环节的粗糙,她只注意到,谢凌云今天拆掉了吊着脖子的那圈纱布,但小臂的石膏还在。 发觉自己过于关注的小心思,她的脚步微微一顿,随后抬手又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强制收回目光,和于惜乐商量起来昨晚尚未讨论完的,购置宿舍公共用品等事宜。 车行一小时二十分钟,顺利抵达军训基地。 冗长的开营仪式占据了整个上午,短暂的半小时午休过后,14天军训生活正式开始。 导演系和影视技术系被分在了同一连队,班导拎着教官准时到达,简单交代两句,就将这群初生牛犊全权交给了教官。 天气一分面子都不给,烈日高悬于空,烘烤着整片树荫无几的军训基地,气温直逼35摄氏度。 第一项训练就是站军姿。 好在教官人性尚存,将这群嫩生生的小豆苗带到了片阴凉处,才正式开始训练。 戚乔身体素质尚可,小时候常和爸爸爬山划船去采风,但第一次站军姿,在教官多次“即使被马蜂蛰了都不能动一下”的严格要求下,整个人都紧绷着,没五分钟,额上渗出了细汗。 足足站了半小时,才得以休息。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