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瑶拿着酒杯,小小酌酒一杯,淡淡道:“就想来南寻做点生意,所以就来了。” 石二刀狐疑看了一眼苏慕瑶,然后在林正的身上来回扫视。 林正被盯得很是不爽,怒拍桌子道:“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大概就是你脑子里想的意思。” “你……” “急眼了?呵呵……” “石二刀!你什么意思?你是不相信我跟苏姑娘在酒楼谈生意?” “我相信苏姑娘,但不相信你。” 两个人针锋相对,剑拔弩张的氛围让苏慕瑶感到十分头疼。 她叹了一声道:“相逢便是缘,既然我们有幸坐在一起,那说明我们缘分不浅。这样吧!我们干一杯,自此姐姐妹妹弟弟,都是道上的亲姐妹。” “!!!” 林正是看石二刀不顺眼,这个名字不像个女名字,长相不女气的媳妇儿,他是从头到脚都嫌弃。 他把空酒杯掷在桌上,不悦说:“真是晦气!看到她我什么心情都没了。今日就到这了吧!散了,散了。” 说完后林正起身,整理了下袍子,没有一丝犹豫,直接离开。 石二刀见人利落走了,面含落寞。 苏慕瑶瞧出来了,给石二刀倒酒道:“就这么喜欢他吗?” “啊?” “他正眼都不瞧你,对你也没男女之间的意思,婚后一定很辛苦吧!” 石二刀闻言皱眉,随即狠狠瞪眼道:“要你管?” “我只是想宽慰你一二,感情之事讲的是情意相投而非一厢情愿。你喜欢他,他喜欢你,这日子才会过的下去,长长久久,红红火火。你喜欢他,他不喜欢你,那就是怨偶,彼此纠缠终其一生不快。你不喜欢他,他喜欢你,你郁郁寡欢,一生不快。你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道理什么的石二刀都懂,这相公是他亲自挑选的,所有画像里就属他最喜庆。 还没见过本人前他就觉得跟这样的人共度余生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情。 因为长得讨喜。 见了人处了几天,她就觉得这个男人真是混蛋。 洞房之夜,他宁可跟外间的丫鬟厮混乱搞,也不愿意上榻与她行房。 厌恶她从眼神就能瞧清楚。 “你说得对,我何尝不知道呢?想改变又无从改变,我长了一张他不喜欢的脸而已。” “其实女子就不该痴缠于世界上的情情爱爱,除了男女情爱之外还有很多有意义的人和事。我看你也不是困于家宅后院循规蹈矩的女子。你像是天空翱翔的鹰隼,该有自己的一片天地,发挥自己的所长。” “你的意思……” “如果某一天天灾降临,每个人食不果腹,那一刻还会以情爱为主吗?饭都吃不饱,男女情爱真是算不得什么。如果国破山河了,你还会因为小爱放弃大爱吗?你一定会穿上盔甲,带上兵器,策马杀光侵害你国家领土的人,对不对?爱情这种东西真是很渺小,在生死面前真的算不了什么。” “……” “女人应该为自己而活,为自己的事业而努力,活出不一样的自己。” 苏慕瑶说了很多,导致口干舌燥,不由多喝了几杯酒。 石二刀心中郁闷,听了苏慕瑶的话不由生出思绪万千,于是也跟苏慕瑶喝了几杯。 这一来二去,苏慕瑶就有点小醉了。 逍遥王带着人找上门后,看到苏慕瑶喝醉了,让白瑞宁扶着回去。 苏慕瑶其实还没有彻底醉,手里的兔子还是抱得紧紧的。 回到自己的院子后,她让伺候的人都出去,架着兔子的两只前腿,对着兔子傻乐乐的笑着。 “兔子,兔子,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 “木马,木马,木木木~~马马~~” 苏慕瑶对着兔子亲了好几下,然后揣着兔子倒在床上,东倒西歪的。 苏慕瑶吧唧吧唧两下嘴,然后磕上了眼。 夜深了,兔子再次幻化成了容祁。 他侧躺在苏慕瑶身边,是优雅懒散的贵妃躺。 他手撑着脑袋,额前的发静风地飘动着。 容祁的眼神深邃,看苏慕瑶的眼神是蒙着一层浓浓的雾霾的。 根本看不出他此刻在想什么或是准备做点什么。 忽而他挑起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