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落妃有些紧张,心肝抖了又抖。 她还是很怕这个太后的,这个女人太有手段,而且还特别残忍。 她福了福身,恭敬地行礼:“母后,皇帝哥哥。” 萧南风看向太后,狗腿地说:“母后,妃儿已经来了,有了话母后可以说了。” 太后低着头把玩手里的指甲,淡淡道:“听说九儿和驸马在男人坊内动手,惹了围观百姓的笑话,现在坊间都再说九儿和驸马那些不得不说的艳事。九儿,可有此事啊?” 太后说这话阴森森的,不像是友好询问反倒是在求证。 萧落妃觉得事情已经闹到太后和皇上跟前了,自己必须表态。 于是她双膝一跪,跪在两人面前。 “回母后的话,儿臣已经与驸马和离了,是驸马来找茬,才引起了围观。儿臣已经很低调了,出行都不是用公主的排场,还请母后明鉴。” 这话落下,太后已经气愤地拍扶手,面色阴沉,言语毫不客气道:“糊涂!你当婚姻是闹着玩?你们和离可曾知会哀家与皇上?说和离就和离,是没把哀家和皇上放在眼里吧?” “儿臣不敢。” “你不敢?哀家倒想知道是谁准了你们和离?哪个官衙敢越俎代庖准你们和离。” 萧落妃非常郁闷,她忽而抬眼看向太后道:“婚姻不幸就该各自分开,有何错?儿臣也想与驸马举案齐眉,白头到老,可驸马不配合让儿臣如何?驸马与他表姐勾结,两人暗度陈仓有了孩子,这件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儿臣怎没见母后给儿臣做主?” “你……” “儿臣没有错,为何一味地怪罪儿臣?” 太后嗤了一声,冷着脸道:“早知有今日何必当初呢?这婚事是你求来的,你父皇宠爱你,应了你这门婚事。你还未出嫁前就知道驸马不喜你已有心上人,你还一意孤行。成了亲,你不善于经营你们的婚姻,这能怪谁?你和驸马和离,又不守妇道的鬼混男人坊这等有辱身份的地方,你不知错?” 萧落妃挺直腰板,坚定地说:“何错之有?儿臣没有错,儿臣何错之有?” 萧南风没有那么无情,都是兄弟姐妹,关键时刻还是想着护着。 他看向太后,沉声道:“母后,九儿也是一时糊涂,您就别生气了!她一向是冲动,说话也不过脑子,这件事她肯定知错了。朕传驸马过来,两人的事就当没发生,和离这件事也当没有,外界也只会当这是夫妻之间的小打小闹。” 萧落妃得了这话,立即道:“皇帝哥哥,九儿是认真的,不想与驸马过下去了也是真的!他都有心心念念的表姐了,难道你想让九儿大大方方地迎他的表妹过门吗?九儿做不到,也不喜欢与人同侍一夫,崔亚也不会同意的。” 萧南风搞不定萧落妃哪儿来的那么多逼事。 这段婚姻本就是死求来的,和离这种事多少丢皇家颜面。 “九儿,你这不能……” 哀家被萧落妃气死了,反正不是自己生的,打在身上也不会疼。 想当初先帝多疼爱这公主,公主地位都要比后妃高了。 是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