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把拉到身后。 --傅白突然动了,冲上前来挨了一下。 许智琴愣了愣,骂骂咧咧地继续打。 江素在旁边沉默了很久,此时却突然上前将傅白一拉,混乱中没人看得清她的动作,她私心想让乔浅初被打,许智琴失去理智时根本不会多想,但有傅白这个障碍在便会多一层顾虑。 傅白一个踉跄,回头厌恶地看了江素一眼,又立刻将许智琴的包拉住了,用的是未受伤的手,几乎脱力。江素不管不顾地将他往自己这边带。 许智琴拿包舞着,因为刚才的动作,包内测的金属装饰渐渐转移到了外侧,尖锐的冷光在灯下一晃,“你再说一遍!别以为有谁给你撑腰就管不住你那张嘴!我今天不撕了……傅白你滚开!回家再和你算账!” 傅白眼尖地发现包上尖利的金属装饰,瞳孔一缩,穆南烟则立刻上前伸手夺包--谁都清楚被这个砸到的后果,许智琴已经在崩溃的边缘,根本无心注意这些…… 傅白奋力往前,手被江素扯着。 乔浅初也看见了那个金属装饰的尖头,脑子一热,将穆南烟拉了回来。 “南烟别去!”她承认此刻心里爆出的恐慌是前所未有的,眼睛被冷光一刺,手里紧紧攥着穆南烟。 “傅白!”江素也看见了那个金属。 许智琴将傅白一推,江素拉傅白的动作也并未停止,傅白被两边的力同时往同一个方向用力扯开,整个身子几乎腾空,重重地摔到了一旁。 砰! 不出两秒,血立刻从绷带里渗了出来。 “啊!!!”尖叫声属于许智琴。 她看见了傅白摔倒的位置,正对着电梯旁一个植物架的装饰勾脚。 傅白已经疼得叫不出声了,全身的力量几乎压在右手上,左手的无名指也有些无力,痛感在瞬间袭来,他只能张着嘴喘息,额头渗出了豆大的汗滴。 一瞬间闹剧谢幕,大厅里一片寂静,只听得见急促的呼吸声。 乔浅初一直淡然的表情也渐渐起了波澜,表情的裂痕在傅白晕出扩散的血迹里也越来越清晰。 所有人都屏息看着,似乎已经明白即将发生的会是什么。 “我的天我的天呐……”许智琴不知所措地看着傅白整个绷带上都布满了血迹。 傅白在地上翻覆了很久,终于叫出声来,低低呻吟了一句,像从喉咙里发出的哀鸣。 痛苦的不是手上的疼,而是内心的绝望--二次挫伤,这手还能用吗。 许智琴哭着,不知所措地摸着傅白的手,“怎么办啊我的天啊……都是血全是血……” 江素愣愣地看着傅白的手臂,说不出话来。 “你别晕!睁开眼!”许智琴慌乱地拍打着傅白的脸,“醒醒!” 傅白即将翻白的眼睛又重新集起了意识。 穆南烟眉头一皱,弯腰将傅白扶了起来。 “你干什么!”许智琴凄厉地叫了起来。 穆南烟回头厌恶地看了许智琴一眼,带着傅白上了车,乔浅初立刻跟上。 “上车,”穆南烟关了副驾驶座的门道:“如果不想你儿子的生命被你耗死,那就趁我改主意之前上车。” 许智琴动了动嘴唇,上了车。 乔浅初失神地坐在副驾驶座上,闭了闭眼。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