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心里装着事儿,他倒是一时半会儿也没着急离开,就这么靠在薄家老宅旁边的树根边儿上啊,抽着烟思考着办法。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看见了一个人,一个他曾经见过一次的女人。 因为薄书远站得位置比较隐蔽,那女人又是从对面过来的,所以并没有看见他。 薄书远看着她走进老宅,才皱眉从树后站了出来。 “皇甫家的人,她怎么来了?” 薄书远对皇甫家没什么好感,如果说薄家是江城的王,那皇甫家就是江城外的玉皇大帝,地位压制让薄书远天生就觉得矮他们一截。 尤其这皇甫家每次来都没好事,他还记得上一次见到这个女人还是在十年前,那个时候他还是个愣头小子,看见家里来了个陌生的漂亮女人,本能的就想上前调侃几句。 却不想刚说了两句话,就被对方给踹下了楼。 好在二楼阳台不算太高,才没给他摔死。 打那儿以后,薄书远就对“皇甫”这两个字产生了恐惧心理,再也不想和他们有过多的牵扯了。 至于薄瑾修为何会和皇甫家的人走那么近,薄书远没兴趣知道,反正对他来说都是一帮危险分子,他谁也不敢招惹。 如今皇甫家的女人再一次来到江城,连薄书远这门外汉都知道对方一定是冲着薄瑾修来的,只是她为何不去找薄瑾修,而来了这里? 薄书远皱紧了眉头,下意识觉得这件事或许有可以利用的地方,可惜他那脑袋瓜子想不出来。 想不通,他便也不想了,开车离开的路上,他的思绪又拉回如何跟顾篱落道歉这件事上。 车里还有楚楚买的香水,隐隐约约飘荡着阵阵香味,让薄书远不由想起他们两个在车里交缠的那些画面。 想到这事儿上,他又猛地想起楚楚说的玩笑话。 “书远,亲老公,你真是太勇猛了。” “是不是觉得离不开我了?” “这是自然,任何女人只要尝过你的厉害,肯定都离不开你的。” 当时楚楚是这么说的,薄书远眯了眯眼,心中微微动了念头。 如果口头道歉不管用的话,那他或许只能用别的法子让顾篱落臣服了。 比如让她“离不开”自己。 想到这里,薄书远本能地咽了口口水。 顾篱落那修长的身躯就是最好的调剂品,让他这个贪了五年都没有吃到口的人馋得要命。 满脑子都被这个念头占据,薄书远看着路前方,贪婪一笑道:“顾篱落啊顾篱落,五年前没能吃了你,如今也不算迟,就当做是我对你的补偿吧,保证到时候,让你再也无法离开我身边。” 只要他能让顾篱落臣服,那通过顾篱落控制薄瑾修就也不在话下了。 薄书远如意算盘打得好,却是忘记了,那个跟他开了这个玩笑的楚楚如今不就离开了么? 可惜他上了头,根本没想那么明白,只想着孤注一掷得到顾篱落,这样就能两全其美了。 却不知道自己在走的,是一条必死之路。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