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给他们画上一张画像。” “可之前的那张,我的戾气太重了,满心只想着这个人有多猥琐,有多让人可恶,所以才会把他画成了那副样子。”姜婉继续在画纸上描画着,“我的心里虽然是痛快了,可财叔他们拿着那张画,肯定是找不到人的。” 说完,她又添了几笔,这才收了手。 姜婉很是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画作,待上面的墨迹都干透了之后,她小心翼翼的将画纸卷了起来,交到萧睿暄的手上:“接下来,得麻烦你去找人将这个送给财叔了,明日天一亮,他便可以按图索人了。” 萧睿暄便着人当晚便将这张画像送到了财叔的手上。 而财叔则是凭着这张画像,在县城里一个卖面条的老汉的帮助下,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那二癞子给堵了个正着。 心中本就有鬼的二癞子自然是满大街的抱头鼠窜。 而在财叔他们的围追堵截下,最后在一个粪坑里找到了他。 当众人忍着臭气,将他从粪坑里扒拉出来时,二癞子差点就被粪坑里的臭气熏得断了气。 只是当时那乱哄哄的场面,能让见到的人,津津乐道的说上好几个月。 财叔他们在县城里动静这么大的抓人,二癞子的姐姐和姐夫自然也得到了消息。 当财叔他们压着浑身臭烘烘的二癞子准备离开时,他那泼辣的姐姐却带了一群拿着棍棒的家丁气势汹汹的追了过来,将一行人堵在城门口。 “你们都是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就敢随意抓人?你们眼中到底还有没有王法?”和二癞子不同,他的姐姐生得很是粗壮,胳膊肘就粗过了二癞子的一条腿。 正是因为被堵在了路上,不一会的功夫,他们的周围就围上了一圈看热闹的人。 二癞子的姐姐也就更来劲了,她撸着袖管,叉着腰,大有一副山大王的气势,口中还不断嚷嚷着如果不放人,就去见官之类的话。 财叔管着晋王府的账务,平常就没少往六部衙门里跑,不说六部尚书平日见着他还会与他点个头,就是在内阁的众阁老那,他也是能递上话的。 “见官就见官。”财叔冷笑着,就命人拎着二癞子往县衙走去。 那县衙里的肖县令此时正在大牢里与何三爷等人正喝得欢,微醺的他眯着双眼,拍着何三爷的肩膀道:“何三爷,您在我这再委屈个几天,等这波风声过了,您再出去。” “嘿嘿,好说好说,有肖老爷您这句话,我何老三行走江湖也就放心了。”那何三爷正嚼着一块肘子肉,满嘴油腻的拍着胸.脯道,“咱们的生意,以后还是外甥打灯笼,照旧!少不了老爷您的好处。” 说完,二人拿起酒杯,互相交换了一个心知肚明的眼神。 而此时,府衙门外的升堂鼓响起,喝得正起劲的肖县令不满的皱了皱眉头:“又是谁在那击鼓?还让不让人消停了。” 要知道这宛平县在他的“治理”之下,很少有人击鼓鸣冤,而这两天简直是破了天荒,竟然天天都有人来告状!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