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姝确实不胜酒力,两人手臂缠在一起,饮了交杯酒,单立银纹杯不过才小半盏,静姝就开始双颊飞红,有些晕眩。 她红艳娇软的唇启开,抱着沈怀纾的腰,“沈叔叔,我还要,我们再饮一次好不好?” 房里的交杯酒在此前高乘黄命人放了甘甜的葡萄汁,入口香甜,也不怪她爱喝。 沈怀纾指骨弹她的额头,“再饮就醉了。” “不会的。”静姝闭着眼,像是想到什么,呆呆笑了下,“沈叔叔,你也太坏了。” “你是不是想不让我喝得太多,不然睡过去,这夜就没人和你洞房了。” “你放心,我不会醉的,嘻嘻…”她咧着嘴,攀上沈怀纾的肩,悄咪咪地开口,“沈叔叔,我还…我还学了不少…”声音变得小了,犹如一株软软的葡萄在他怀里,比方才的酒还要香甜。 “我让人偷偷买了避火图,你想要什么我都会…” 后面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变成了嗫嚅,不知是不是酒水喝多了,中途打了个小奶嗝。 沈怀纾搂着她腰的手渐渐用力,他早就知道在情.事上她素来大胆得多,没想到这次还这么会玩。 腰间的手掌用力,惹得静姝颦颦蹙眉,最后不舒服得推开他,沈怀纾也没使劲儿,就这么让她推开了。 “沈叔叔,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不相信我,觉得我幼稚!” 沈怀纾盯着她的眼变得晦暗,她确实幼稚,有时候做起事有小孩子心思。 “别闹了。”沈怀纾上前去抱她,她就像没骨头似的,抱着软软。 沈镜手搭在她后颈,掌心一下一下顺着她的长发,“这几日你都没好好睡过,时候不早,该歇息了。” 静姝在他怀里哼哼,“我刚睡了一会儿,一点都不累。” 她说完,转身托着曳地的喜服裙摆跑了出去。 沈怀纾若有所思地站在原地,也没动,就这么静静地站着。 不过一会儿,那欢快的身影又跑了回来。怀里偷偷摸摸抱着一卷册子。 她跑到沈怀纾面前拿出怀里的小册子,拉了拉他的衣袖,脸上醉意的晕红还没退下,“沈叔叔,你喜欢什么姿势?” 即便已经做好准备,沈怀纾还是被她的话惊愕了下,随后罕见地笑出声。 他知道这孩子心思多样活络,也料想到她会拿什么给自己,却没想到她会说这句话。震惊之余更多的还是心底的愉悦。 她现在是女君,不久后会成为南宛的君主。这些日子能明显感觉得到她不同以往的变化,她迟早会把这些天真和清纯剥离,成为一个合格的女君。 但这或许要很久很久,在他面前,她永远都是那个爱撒娇的姑娘。以前他会头疼,养这样一个孩子委实麻烦,不能说一句重话,一说眼睛就红,闷不吭声的躲在角落里一个人哭。 他们之间有太多过往,前世今生,寻寻觅觅,无人知道他这条路走了多久。往事她不记得,可未来,他依旧会陪在她身边。 皎月躲在云朵背后,夜色幽深,凉风习习吹过,窗外的树枝暗影不停摇曳。 守夜的宫人听到屋里的动静一个个都羞红了脸,互相都不敢瞧。 这夜女君大婚,君主吩咐她们候在外间,以防女君夜里缺什么东西,到沐浴的时候服侍。可彼时已经是下半夜,里间还没传出要备水的话,唯有初始的喘息到后来一阵又一阵的抽泣声。 婢女们各各像鹌鹑似的,在外面低头不敢出声。 静姝趴在床榻上,泪珠子噼里啪啦地砸下来,“沈叔叔,你太坏了,我不想用这种姿势…” 忽地,静姝感到后面火辣辣的疼,哭得愈加厉害。 沈怀纾摸了摸她的头,侧躺到她身边,长臂把趴着的人勾到怀里,低哑的声带着情.欲后的餍足,“还有一种要不要?”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