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许沉儒看准时机,凑近般弱说,“鹿鹿也想知道那姑娘吗?不如我去探听探听。” 颇有点将功赎罪讨她欢喜的意思。 般弱被他青梅膈应了一轮,不是很想应付他,她借机发难,“你探听他,怎么不探听你女朋友啊,你知道我今天用的是什么香水吗?” 许沉儒一愣,硬着头皮乱猜。 “是桃子味的香水?” 般弱继续微笑,“那你家小茹用的是什么香水呢?” 许沉儒反射性回答,“她不像你,从来不化妆,也不用香水,都是很便宜的沐浴露!” 饶是鹿嘉和这个直男,听到这答案也是心底一凉。 他完了。 这小子直得没救了啊,完全都被他青梅洗脑了。 鹿嘉和是见过许沉儒的青梅,说是没化妆那就开玩笑了,每次见面都要争奇斗艳,厚厚一层粉,偏偏她说自己是素颜,纯天然,自带体香,许沉儒这个阿宅还真的信了! 般弱:“让让。” 许沉儒:“你去哪。” 般弱:“去卫生间吐一下,不行?” 许沉儒不得不让开了位置,他好像又把人给惹毛了。 般弱被煞笔气到,她去外头走了一圈,散心。 台球厅聚集了一批西装革履的精英人士,般弱还发现几个长得符合她口味的奶狗,脚步就在这里停了一下,权当养眼提神。不知何时,身边多了一道修长秀挺的身影,他环着胸,看向球桌动向,嗓音也慵懒至极。 “黑樱桃,白茉莉,微苦杏仁,橘皮,甜酒,冷香。” 他准确说出她身上的香气,摆明是听到了俩人的对话。 般弱不理他。 对方也不求证她的答案,反而玩味地说,“离了哥哥三年,就给自己找了这么个气人的货色?” 般弱冷哼,“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薄妄淡笑,“但起码能下嘴不是?” 桌上的母球利落撞飞了红球。 啪嗒,球子落袋。 “干得漂亮!” 有人赞叹道。 薄妄一面观战,一面漫不经心地捅般弱的心肺管子,“你上一次接吻是上个月,是他吻技不行,还是你不够吸引人?” 他竟然说她绿茶没有吸引力! 奇耻大辱! 般弱被他挑拨起了怒火,讥讽道,“我当然没你行啊,毕竟薄老板今天才刚刚接过吻,日夜耕耘,可真是辛苦您了!” 薄妄没有动怒,眉头一挑,“我不是说了?我说谎了。” 至于是什么谎,他不明确指向,任她猜测。到了今日这境地,薄妄也想通了,自己太过坦白,这祖宗总是不把他当一回事,还不如多下饵料,让她自己上钩。他略微出神,冷不防听见球袋晃动的声响。 薄妄眼睫微颤,又唔了一声。 “好吧,说谎不是好习惯——” 他拉长调子。 “那就坐实吧。” 眼皮一凉,对方捂住了她的眼睛。 般弱的嘴唇遭受到了一场细密尖锐的啃咬,痛感带来灼烧,而他的肌肤又是冰冰凉凉的,缓和了灼痛。他并不急着进去,而是在外头漫不经心逗留,将那白兰地的烈性一点点沁入唇缝,欲要迷惑她的理智,啃噬她的神经。 般弱惊得睫毛乱飞。 她猛地推开人,“你疯了,我有男朋友的!” 虽然她提了分手。 但在外人看来,他们还是一对儿。 “你有男朋友……嗯,那又怎样?”男人的唇肉始终泛着红,湿意淋漓,像是猩红冰酒,他的笑声擦过耳际,颇有斯文败类的败坏感,“你竟然指望一个牲口,遵循道德底线?” 尾调扬了扬。 薄妄仗着海拔优势,居高临下睨她。 当他的身躯阴影覆盖下来,遮住女孩眼底的光,气势更是凌驾她之上。 “而且,你对他没有感觉,很快他就没资格站在你身边了,对吗。” “那也轮不到你!” 般弱艰难地扛住了美色冲击。 令她意外的是,对方并不纠缠,竟然真的收回了獠牙。 他直起腰胯,情态随意而散漫,如同一个眷恋尘世纸醉金迷的纨绔子弟,“成年人,玩玩而已,你干嘛搞得这么正经。” 薄妄笑得轻佻浪荡。 “这样会让人很没趣的,妹妹。” 他这样说,般弱顿觉自己巨亏。 刚刚就应该多咬几口的! “小哥。” 有人相中了他,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