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比之前的滋味更好,不止是躯体,仿佛灵魂也在拥抱、与她纠缠、融合。温崇月第一次感受到那首歌谣,“我中有你,你中有我”,他甚至渴望将自己剖开,将颤栗的夏皎藏在其中,永远完整留在自己身上,无论去哪里,都不要将她丢开。 他竟然起了这样糟糕的念头。 这些怪异的想法让温崇月触碰着夏皎的脸颊,他的猫薄荷,他的春风嫩草,夏皎并不知道他在做什么,细伶伶的脚勾着月亮腰,脚后跟顺着脊骨的位置往下滑。她的表情看上有点懵,口水湿了真丝枕巾,像是被弄傻了,全凭靠本能需要他。 于是温崇月向上推了虾饺腿,深深埋入椰奶与无花果叶的香气中。 夜色荒唐,客厅中的大小猫打斗终于结束。 温崇月双手搂着夏皎,思考,古书神、交莫过于此。 夏皎枕着温老师胳膊,暗想,今天的老师好热情啊。 喜欢。 =v= 第一场降温的秋雨来的时候,温崇月提前和蛋糕店沟通,为夏皎订好了生日蛋糕。 她快要过生日了。 尽管温崇月也会烤制一些小甜点,但生日这样重要的日期,他还是希望对方能够品尝到美观与美味并存的蛋糕。 不过夏皎不太喜欢很多人聚会,因此只邀请了好友江晚橘过来给她庆生。那天刚好是周末,而江晚橘最近在上海出差,来苏州也方便。 温崇月上午刚刚接了宋兆聪的电话,他对自己这个继弟没有太深的感情,始终客客气气的,和普通朋友差不了太多。宋兆聪性格怪,并不像他父亲宋良舟那般心思深沉,也不像白若琅一般精致利己,他更像一个白瓜,又傻又白,愣头愣脑。 宋兆聪打电话不外乎那些抱怨,抱怨父亲不怎么理他,最近事业又忙,甚至工作上的事情也不交给他;抱怨白若琅最近也不怎么在家,不知道为啥,前段时间本来在外度假,忽然接了电话就焦急不安地地往北京冲…… 温崇月当然知道宋良舟是为什么,不然白若琅去年今日不会如此急切,她早已嗅到不祥的征兆。 温崇月表面客气地安慰对方几句,宋兆聪才心满意足地结束通话。 温崇月按按太阳穴,还没想清楚,又接到陈昼仁的电话。 对方刚到苏州,特意邀他一起喝茶。 温崇月去了。 陈昼仁这些年算是做得不错,一点一点不动声色地换掉公司里困住他的旧人,稳步往上走,终于也褪去了纨绔模样。表兄弟相见,不需要寒暄太多,奉上茶,陈昼仁松了领带,看着外面艳阳烈日,感慨万千:“没想到这么多年,还是你稳,不显山不露水,一点儿没表示——去年这时候你还安慰我单身益处,一眨眼,你已经成了已婚人士。” 温崇月说:“是我运气好。” 陈昼仁未置可否,和他谈了些公事。说公事也不尽然,多是交换一下近况、资源情报。 在未意识到两人有血缘关系的时候,温崇月就已经和陈昼仁成为好友。 说来也是巧合,温崇月比陈昼仁早出生两天,从中学到大学、研究生,一直都是同样的学校。 陈昼仁读中学时候犯浑,他家庭情况比温崇月要更糟糕一些,父母是协议婚姻,虽有夫妻之名,实际上各玩各的。父亲无缝衔接各种情人,称自己爱着她们,有钱有势有貌,哄得小情人一个个对他死心塌地——实际上,他两年换一次情人,对每个情人都这么大方,这么好。 母亲不玩感情游戏那一套,流水般地养着小男友。 在这种状况下,陈昼仁在青春期展现出不一样的逆反,和一些社会渣滓相交,当然,成绩没有落下过。温崇月和他革命友谊的建立,就是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