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眼巴巴地看着两人剥虾。征得温崇月同意后, 夏皎几步跑过去,一只猫咪奖励一只虾, 没有厚此薄彼。 温崇月将虾的背部剪开一个小洞,把虾尾折起来塞进去,叠成一个虾球,塞了丝瓜盅里。做这一切的时候, 他问夏皎:“今天的工作不顺利?” 夏皎摇头:“很顺利。” 红椒细细地剁碎, 填上捣好的蒜泥, 再添一汤匙的蒸鱼豉油, 温崇月想去拿白糖, 夏皎已经递过来,小半勺,份量拿捏的不多不少。 温崇月仔细看着她的眼睛:“哭了?” 夏皎说:“没有。” 滴点植物油,蒸料拌匀,和丝瓜鲜虾盅一块儿端到锅上慢慢蒸。热气催发下,鲜虾仁白里透红,丝瓜盅翠绿软嫩,蒸出来的丝瓜汁浸泡着渐渐熟的虾。 温崇月刚做好这一切,夏皎自背后抱住他,双手搂着他的腰。 她小声叫:“温老师。” 温崇月握着她的手:“嗯。” 夏皎贴了贴,才松开,她的眼睛其实还好,并不是特别的痛,可能是被百合花熏到眼睛。 为了安慰她,温崇月炸了南瓜花——这是温父的拿手好菜,鸡蛋和玉米淀粉、无铝泡打粉和盐、面粉搅成面糊糊,南瓜花剔去花蕊,挂上一层糊糊下锅酥炸,炸出来的南瓜花透着一股太阳的金黄,柄还是嫩绿的。鲜花不等人,也就这时候能吃到。 夏皎没尝过这东西,第一朵花酥炸后,温崇月用筷子夹着,另一只手虚虚靠在她下巴处,低头看着她一点一点吃。 南瓜花炸的酥脆,温崇月知道她不喜欢太油的,用吸油纸巾擦了一遍,热气也散到刚好可以入口的温度,她认真吃着。 夏皎说:“好鲜。” 温崇月发现自己的另外一个爱好,他喜欢做一些她没有尝过的东西,并好奇她会给出什么样的反应。 这种“投喂”,他很满意。 温崇月第一次发现妻子如此热情且主动,她甚至主动提出脐橙,这让温崇月有些吃惊。和之前不同,她现在似乎很需要拥抱,需要贴肉肉,好像这样才能够让她心中安定。 温崇月不确定发生了什么,不过他很乐意提供给夏皎慰藉,捧着桃子吃过后,将痉、挛的对方抱在怀中。 只是夏皎仍因为某件他不知道的事情陷入短暂的忧郁,好几天,都没有好转。 温崇月决定带妻子去周围散散心。 九月初,温崇月陪夏皎去了太湖边的鼋头渚,传闻中的“太湖第一胜景”。今年蓝藻控制得比往年好,没有让人想要掩鼻逃跑的味道,荷花开得正好,连绵不绝。从樱花谷到长春桥,一带横长,樱树繁茂,虽然不是樱花季,但在水榭亭台映衬之下,绿荫青浓,别有一番风味。 “我们可以多出来走走,”温崇月说,“或许我们能找到解决你社交方面困扰的办法。” 说这话的时候,两人刚离开灵山胜境,虽不是信仰者,但温崇月和夏皎仍旧去拜了佛,捐了些香火钱。 夏皎拜得虔诚,许愿也认真。 夏皎轻轻应着,又问温崇月:“你刚才许了什么愿?” 温崇月怔了一下,才意识到她在说拜佛的事情。 他摇头:“我不信这个。” 夏皎惊奇:“难道你从小到大没许过愿吗?” 温崇月笑:“生日愿望算不算?”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