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在今天变得格外强烈,因为他看到了自己的母亲,发觉了妈妈催婚的意图,甚至将这种想法延续到了九夜的身上,让他更加恐惧。 他从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怕离开凌九夜,这么爱凌九夜。 所以他找了个理由,从母亲家里落荒而逃,急匆匆赶回酒店,甚至主动撩拨,就是为了让自己安心一点,坦然一点。 这段感情,他总觉得自己愧对凌九夜,仿佛永远是对方在付出,自己在接受。 当然不会后悔了,我不是说了吗,只要你不后悔,我就不后悔,看出他的心理,凌九夜不再激烈的亲吻他,反而温柔的轻吻,耐心哄他,别胡思乱想了,我不会找什么女朋友的,我都有对象了,还要什么别的对象啊,那还是人吗?我就喜欢你,就要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子,撞死在南墙都不带回头的,放心吧,啊? 嗯听他这么说,张云雷觉得自己放心多了,主动拉下他的脖颈,去亲吻他,喃喃的叫着他的名字,辰儿 这会儿不怕疼了?明儿还得早起呢,凌九夜当然也想顺从他的意思,但又怕明天他会起不来,压抑着冲动,轻轻亲亲他,真想? 想张云雷有些难受的动了动,低喃一声,辰儿 小妖精,凌九夜无奈的低笑一下,不再克制。 俩人闹到半夜,凌九夜抱着他又去洗了一遍才回去睡觉,直到第二天上午才起床,张云雷压根没睡够,只是因为下午要集合去港口才被叫醒,勉强起来了吃了点饭,又昏昏沉沉的想睡。 没辙,凌九夜只能由着他又睡了一会,快集合了才再次把他叫醒,催促他换了衣服,整理好行李,跟他一起下楼准备上大巴赶往港口。 一行人上了大巴,很快抵达港口,由于是演出团队,所以能率先上船,张云雷跟在凌九夜后头,迷迷糊糊的被他拉着走,跟在他身后的是张鹤伦,看他这样,有点纳闷,忍不住道,辫儿你怎 么了?还没睡醒呢啊?昨儿跟家没睡好是怎么着呢? 张云雷一愣,这才反应过来,打了个哈欠,道,没有,我半夜又回来了,怕今天容易堵车,赶不上集合。 你真行,大半夜的又跑回酒店来,怎么的,我们还能把辰儿拉走卖了啊?张鹤伦忍不住打趣,这哥儿俩好大家都知道,已经形影不离了,甚至还住在一起,就跟处对象似的,你俩可真行,成天腻在一起也不嫌烦,比两口子还亲呢! 这话一出,张云雷吓了一跳,一个走神儿,差点绊倒在甲板上,幸亏凌九夜反应快,把他给拉住了,顺势搂进怀里,拍了拍他后背,看向张鹤伦,哥,别开玩笑了,辫儿哥就是跟怕跟张妈聊太晚打扰她休息,特意赶回来的,论两口子,我哪能比得上翔哥啊? 得了啊,我有媳妇儿,亲的,不跟辫儿搞对象,杨九郎翻了个白眼,跟他们开玩笑,怼了一下张鹤伦,吓着我们辫儿了怎么赔啊? 哎哟喂,瞧瞧,这原配跟我这儿算账来了,惹不起你们仨!张鹤伦就爱跟他们胡闹,笑嘻嘻的揽着杨九郎脖子,被他嫌弃的推开了。 见他没起疑心,张云雷这才松了口气,反应过来还被凌九夜搂着,急忙挣脱,默不作声跟着上了船,准备去房间了 凌九夜早就跟栾云平报备订好了房间,特意订的豪华套房,带私人阳台的那种,别人也只有羡慕的份儿,年轻人嘛,懂得享受也是理所当然的。 到了房间,凌九夜让张云雷先进去,跟师兄们打了招呼,关门去找他,人不在客厅,最后在主卧室的床上看到他没精打采的趴着,忍不住失笑,坐在床边摸了摸他头发,有点心疼,哪儿难受吗? 张云雷也不吱声,只是闭着眼摇头,这会儿也不怕把自己衣服压出褶子了,只想睡觉,伸手去摸枕头,拉到头底下枕着,翻身侧躺准备入睡了。 把衣服脱了睡,凌九夜实在是没辙了,俯身把他抱起来,给他t恤脱了,又去扒他牛仔裤,把他塞进被子里,调好空调温度,试了试他的体温,没什么异常才放心,昨天不让你折腾偏不听,今天难受了吧? 张云雷哼哼唧唧了应了一声,压根儿不想说话,抗议的捂住耳朵,把被子拉过头顶表达不满。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睡吧,要不要吃片晕船药?待会儿起航万一晕船可就难受了,凌九夜想起这茬,赶紧俯身去看他,拉开被子想让他吃药,可张云雷死活不动,一个劲儿摇头,只能作罢,行行行,那你先睡吧,要是不舒服别忍着,起来吃晕船药,知道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