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了吧?按照凌九夜的想法,都不想贴胶布,看张云雷瞪起了眼睛,只好妥协,撩起头发凑过去,那麻烦你了。 得了吧,甭来这套虚的,张云雷觉得他跟自己这么客气显得特别生疏,咂了咂嘴,帮他把胶布揭了,用碘酒给他消毒,你这万一破相了多可惜,就不能注意点吗! 是是是,我指定注意,凌九夜这时候可不敢惹他,不然他能用棉签戳自己痛处,应了一句,转动眼珠去看他,瞧见张云雷仔仔细细的给自己抹药,抿唇微微挑了挑嘴角,可又很快压去了笑意。 这种感情是不对的,何况他是自己的师哥。 凌九夜垂了垂眼帘,不再去看他了。 倒是对面的张云雷,看着他受伤的额角有些心疼,伤口虽然不深,但看着还是挺疼的,小心给他消毒抹药,还吹了吹,才把胶布给他贴上,又给他耙了耙头发,点头道,嗯,这回就好了,肤色的胶布看不出来,舒服多了~ 哥,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因为看我贴白色胶布不顺眼才给我换药的?凌九夜觉得有必要戳穿他的强迫症。 知道还问!张云雷翻了个白眼,收拾了东西转身走了,去换大褂。 他走了,凌九夜的笑容慢慢消失了,看着桌上的碘酒,扯了扯嘴角,自嘲的笑了起来。 原来自己的演技可以这么好。 好到能够欺骗自己了。 压去心头的骚动,凌九夜上了台,一段快板书说的下头叫好,花样也使得足,他板儿是强项,所以不会有什么问题,很顺利的下台,只等全部表演结束后,跟张云雷一起回玫瑰园了。 回了玫瑰园,凌九夜找了个机会去找王惠,师娘。 怎么了?王惠正在做饭,看他来了,有点惊讶,关小了火看向他,有什么事儿? 也没什么别的,我是想跟您说一声,这段时间就不来玫瑰园住了,我想考驾照,去驾校学车还得麻烦辫儿哥送我,您也知道,他有女朋友了,我总不能老麻烦他吧凌九夜狠了狠心,直接跟王惠说清楚,否则总被张云雷拿这个威胁自己来玫瑰园住不是个事儿,他想要离开玫瑰园一段时间,让自己冷静一下。 提起这事儿,王惠是事后才知道他差点出事儿,皱了皱眉,叮嘱道,辰辰,你学车我不阻拦,不过凡事都得量力而行,下回可不能不注意让大家担心了,你要回自己家住也行,你方便就好,不过辫儿那女朋友哼,她哼了一声,显然是不怎么满意,继续炒菜,我看他能喜欢多久! 凌九夜闻言也不能说什么,他知道王惠和郭德纲都不太满意,但也没法拦着,这时候越拦着他反而越上心了,索性随他去了,自己别说辫儿哥的事儿了,就是自己的事儿都搞不清楚呢,也别添乱了,闲聊两句就离开了厨房,回屋去了。 有了王惠的恩准,凌九夜便不怎么回玫瑰园住了,而且借着学车的事儿,婉拒了好几次张云雷要送他的好意,四队的表演也是演完就走,不等他了,这让张云雷很郁闷,也搞不懂为什么。 学车一样可以住玫瑰园啊,反正他也没什么事儿,大不了上午直接把他送驾校去呗,学完了再去接人一起去四队演出,多方便的事儿,怎么就被凌九夜说的这么麻烦了? 说来说去,他是不想见自己吧? 张云雷想了良久,总算是想出个合理的结论,继而便开始生闷气了。 他一没惹凌九夜,二没招凌九夜,怎么就突然跟自己疏远了,上下班不怎么搭理自己,虽然还是照样会给自己带饭,可一起吃的时候都离自己远远的,活像自己能传染他什么毛病似的,这不是嫌弃人吗?! 越想越郁闷,连带着他跟杨九郎对词儿都阴晴不定的,哪句说不好就是一阵急头白脸,搞得杨九郎也莫名其妙的。 什么情况,自家角儿这几天怎么看怎么烦躁不安,就跟女孩子特殊的那几天似的,大老爷们也打算来个亲戚是怎么着呢? 杨九郎观察了几天,发现自家角儿的脸色跟凌九夜的冷淡有巨大的关系。 这俩祖宗不是又吵架了吧? 趁着对词儿的功夫,杨九郎讨好的看着张云雷问道,哎我说,这几天你跟辰儿怎么回事呢?你又怎么招他了? 我哪儿招他了,谁知道他怎么回事儿,玫瑰园也不回了,也不爱搭理我了,下班了宁可打车也不让我送他,搞什么鬼呢!张云雷也来气啊,完全搞不懂什么情况,憋气极了,烦躁的挥挥手,管他呢,毛病这么多! 杨九郎瞧他这样也知道是凌九夜给他搞得焦躁不安的,琢磨琢磨,突然醒悟一样去拉他,哎哎!是不是辰儿谈恋爱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