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的话,好像有些恼羞成怒,又像是在掩饰自己的心虚,愤而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是说我欺负她了?” 穆夫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劝说穆轻寒了,说不过他,但也不想同意他和南菱的事情,便这样气哄哄的说完,转身就走。 “……”穆轻寒张了张口,也只好将他还未说出口的话咽了下去。 他看着穆夫人匆匆离去的背影,心中也有些无奈,就不明白穆夫人为何如此固执,他和南菱的事情就这么让她难以接受。 但不管穆夫人接受南菱这件事有多难,穆轻寒也早已下定了决心,他一定会劝说穆夫人接受南菱,何况现在定远侯都已经默认了这件事,南菱名正言顺嫁进来的日子指日可待。 穆轻寒想过葛流纱可能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会在京城散步一些自己的谣言,但是他没想到,葛流纱竟会将事情做的那样狠绝,甚至不惜拿自己的性命来做局。 就在葛流纱想要绑架南菱却不成的第二日,因年节将至,葛大人又在朝廷上颇有势力和威望,因此上门拜访和送礼的人也很多。 就在葛府每日门庭若市的情况下,葛流纱却突然故意闹了一出悬梁自尽未遂的好戏。 葛流纱做好了局,来关心她的众人,听她哭诉她自己编造的穆轻寒对她的所作所为,都很震惊和愤慨,想不到穆轻寒竟然是那样一个冷血无情又背德背信的男人。 这些每日来府里的人变成了最佳的看客和四处散播谣言的始作俑者,全京城的人先从他们开始,传播起了穆轻寒的八卦。 距离年节不过也就短短的三五天的时间,穆轻寒那些荒唐又八卦的事情却几乎一下子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几乎成了一个爆炸性的消息,一时之间成为了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年节前,南菱领着小胜,水富他们去街上买东西的时候,甚至也听到了有人在暗地里议论起穆轻寒来。 “真是不敢相信呢,不然怎么都说越是这样的人家越是不干净呢!”有一对肥瘦十分明显的夫人一边在挑布料一边就闲聊了起来。 “这定远侯府看来真是要后继无人了啊!”又有人加入进来讨论道,“前几年不是听说这个侯府的五公子是京城的名人,怎么这才几年的功夫,名声就一下子一落千丈啊?” 后面加入进来议论的妇人真心的表达着自己的疑惑,南菱一听他们竟然在说的是定远侯府穆轻寒的事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下子便竖起耳朵认真的听了起来。 “哎,其实我觉得这侯府的五公子整个人发生这么大的变化,一定是有原因的!” 原来说话的一个瘦高个妇人故作神秘的说着,她身边的一些人立马好奇的布料也不挑了,撇开手就开始抬头听她说起来,像是生怕错过她说的任何一个字一般。 南菱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虽然眼睛没有特意朝这边看一下,但却早已竖起耳朵,听的很认真。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