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要去同学家补习呀?” 楚父走到玄关送她,“还是同一位同学吗?家远不远?要不要爸爸开车送你?” 楚母坐在沙发上嗑瓜子,看都不看一眼。 “你操什么心,人刚吃完晚饭就要往外面跑,翅膀能飞得远了。” 两父女假装听不见。 楚楚说,“一直都是同一个。” 她啪嗒啪嗒就跑下楼了,包里却只装了两本时尚杂志。 梁池溪看过一眼,“你可以带题来的。”不用害怕耽误他的时间。 “我不想学。” 天天学天天学,脑子都要坏掉了。 梁池溪盯着她趴在桌子上而露出来的发旋,戳了戳,“你啊。” 可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只管快乐开放就好了。 玫瑰无原则。 时针静静地走,半圈报一次时。 他家是私人独栋,挂的是复古老式吊钟,铿锵有力地回响在客厅,在寂静夜晚里格外催人清醒。 楚楚也不知道怎么就吻在一起了。 反正每次都是糊里糊涂就被他摁在一堆试卷和辅导书上反复厮磨,没一次他忍得住。 说什么补习都是骗人的。 还让她带习题…… 梁池溪缓缓插进来,巨大的龟头卡在小小的逼口,腿根水渍明显,湿热的穴不断收缩着紧咬。 “好大……” 女孩捂着嘴娇喘,只觉得整个人都被顶开了一般。快感如潮水将她拍上岸,铺天盖地的酥麻和瘙痒在一点一点侵蚀理智。 她小声求着梁池溪,哥哥,慢一点操。 抽插间带出来的体液沿着两人的肌肤流下,滴滴答答打湿了桌子。偏偏他还用那把冷冽的嗓音在她耳边说,“宝宝好多水。” 一张一合的薄唇吐出的不是字词,是捆住她的锁链。将她绑在情欲面前,跪地求饶。 她看见梁池溪因为快感攀升而兴奋到猩红的眼眶,抚摸着一寸寸勃发的肌肉。 突然就想起,她们班那些小女生以前在总是在背后偷偷议论的,梁池溪这种人,估计是没有性欲的吧。 “我看多他一眼,想歪一点,都觉得是他的一种亵渎。” 他整齐得一丝不苟的校服衣领和挑不出杂乱的发丝,冷漠又英俊的面庞,颀长清瘦却不显羸弱的身体。 他们班的体育课,一周之中有一节是一起上的。 夏至的时候太阳火辣,梁池溪从球场上下来,微微撩起衣摆。 小截肉体裸露,腹部纹理分明却不显粗犷的肌肉,白皙的肤色,劲瘦的腰身。 此时此刻,她的双腿环绕在侧,磨蹭着那寸皮肤,湿漉漉的穴不断收缩着紧咬他,呻吟着求欢。 “宝宝、宝宝……” “……嗯……嗯?” 外面的钟声又开始鸣鸣作响,音波绽开回旋在空荡荡的楼下。楚楚想起走着旋转楼梯上来时,低头看见的那盆竹叶青。 那样的沉默安静。 可楼上却淫靡得不像话。 他们家小男主人的肉棒此时此刻正插在她花液直流的骚逼里,次次重重捣入替她止痒。 那双本来应该写下道道复杂公式的手,正捏着她挺翘红肿的乳尖搓磨拧捏。 “喷出来。” 他在亲她的耳朵,他知道她喜欢的。湿漉的呼吸混合亲昵的哄声,他冷调又带有颗粒感的嗓音用来说一句又一句浑话。 体内被他粗壮的巨硕掀起层层浪花,楚楚眯着眼看他冲刺时的面孔。 满脸的欲色。 她闭上眼,娇咛着,哆嗦着泄了出来。 * 九点,梁池溪把她送到家楼下。 楚楚走了两步,又回头抱住他。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