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哄她:“我很高兴。” 湫十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嘟囔地道:“没瞧出来。” 秦冬霖眼里落着一轮清月,他抓着她的手,准确无误地落到自己的胸膛上,眯着眼问:“都跳成这样了,还感受不到?” 湫十感受了一下,信了。 她讪讪地推了他一下,白净的耳根火烧似的漫出了粉霞。 这怎么跟她想的,完全都不一样啊。 若是早知自己这么没出息,彼此对视,三言两语就成了哑巴,她就该老老实实等着礼部操办这些事情。 但对一向隐忍的男人来说,今夜,这一身红衣,只代表了一件事。 有些事,他不用忍了。 良辰美景,软香在怀,秦冬霖的呼吸一点点重起来,再开口时,热气落在湫十耳边,全是低低的危险哑意:“洞房花烛,有吗?” 湫十伸手推了下他。 他却不依不饶,和平时清心寡欲的中州君王俨然是两幅模样,两张面孔。 “有吗?”他逼问。 湫十咬着牙点了点头,这一下,另一边的耳朵也红了。 “在哪边?” 湫十忍无可忍,伸手拍了下他的手背,声音里恼羞成怒,欲盖弥彰的意味简直要溢出来:“秦冬霖,你是头一次跟我成亲吗?” 这话一出,秦冬霖眼里的笑意越发浓了。 下一刻,他轻轻松松将人抱起来。 “等,等一下。”湫十强装镇定地用玉面扇遮了全脸,道:“我有话跟你说。” 那些话才是重点,她打了许久的腹稿,说出来都能感动自己。 秦冬霖十分好说话地应了一声,道:“等会说。” 湫十万万没想到,这一等,就直接等到了床榻上。 红烛燃起,珠钗散乱,衣裙凌乱。 被抵到墙角的时候,秦冬霖温热的手掌掌控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身,暗示意味极强地摩挲,角度极其刁钻,湫十双瞳含水,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秦冬霖亲了亲她的嘴角,堪称温柔地问:“想说什么?现在说?” 湫十眼珠子动了动,看了看头顶的红帐,垂落的床幔,以及眼前衣裳半敞,露出大片雪色肌肤的男人,嘴角蠕动两下,认命般地闭了下眼。 她想说的话语,每一个字,每一个音节,在这种情况下说,能完完全全变成了另一种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总是习惯卡在洞房花烛完结,哈哈哈,其实没有完结,下面还是无缝衔接,但我觉得下章有要修文的风险。(狗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