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洛意的下体一下子暴露在他的眼前,过分秀气的阴.茎毫不害臊地挺着,下面暗红色女阴湿漉漉的,看着十分淫.靡。他伸出两指扯开一瓣阴唇,一张还流着水的小嘴便在他眼前一翕一张。 “你,你先摸摸那里。”洛意说。 郭建川把手覆上去摸,一下子黏腻的淫.水便沾满了他的手心,他听老兵吹嘘过附近一个有名的妓女水是怎样的多,但他想再怎么也多不过躺在他床上的这位洛上尉了。他的手指摸到阴.唇顶端的一团肉,稍稍用力便能感受到里面有个硬硬的小核。 他逗那花核玩了一会儿,洛意的喘息声就变得急促且娇气了起来,腿根也不住地打颤。郭建川想他该是找对了地方,变本加厉地逗弄了起来。 “你别一直按了……嗯,受不了的。” 郭建川被他嗔了一句,立即停了手,他有些忐忑地望了一眼洛意,却看见他眉目含春的样子,顿时什么都忘了,拔出阴.茎便往他的下身顶。他那玩意对于那个小洞来说是巨物了,但他想洛意也不是第一次做,总有办法吞进去的。 洛意见他这么快就掏枪,心里有种“果然是个处男”的得意,刚想教训一句“急什么”,便被抵在他穴口的滚烫的驴玩意儿吓到了,面对处男的心理优势荡然无存。他想体验一下处男的莽撞,但也怕真的吃大苦头。 他向后缩了缩,对方不依不饶地跟了上来,洛意怕了,也顾不上什么游刃有余的风度,推着他的胸膛说:“你别,你先用手指。” 郭建川试探着把两根手指伸进去,一进去便被软肉密密地包裹着,但是深入却没有遭到阻拦,他把双指微微张开,那软肉也顺从地分开,果然,这处是没什么原则的,只知道迎合进来的东西。 他于是又换上阴.茎,对准了便往里面顶。洛意急了,他觉得自己的穴口要被撑裂了,带着哭腔说:“死处男,你会不会啊,叫你先用手指扩张一下。” 郭建川可能是真的不会,洛意只好又忍着羞耻说:“先两根,再三根,在里面……搅。” 死处男一声不吭地在里面搅了半天,一时间房里叽咕叽咕的水声格外清晰,洛意无比羞耻,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呻吟,他用膝盖撞了郭建川一下,说:“可以了……没完没了的。” 郭建川被他说了两句,再进来时就有些畏手畏脚的,他托着洛意的腿跟,垂头看着两人的交合处,仿佛是在慢放一般把自己推了进去。他整根没入之后,俯下身子亲了亲洛意沁出汗的额头,便不管不顾地动了起来。 郭建川毫无节奏可言,每一下都进得极深,像是一个过载的马达。他从刚进去起便被穴内的软肉绞得受不了,因为怕洛意难受才硬生生地忍住了直接夯下去的冲动,他在亲吻洛意时意识到他可能又犯了一个错误——那么慢的动作对他们两人来说都是煎熬。 开始后洛意连一句完整的求饶都说不出来,刚想开口便会被一记不知深浅的冲撞打断,顷刻化作胡乱的呻吟。他也说不清郭建川做得是好还是不好了,把他弄哭了大概是不好的,但或许这又恰恰是他做得好的证明。 郭建川无论如何都算不上天赋秉异,唯一可圈可点的地方就是他没有像处男的刻板印象那样早泄,他在一通持久却没有章法的顶弄之后尽数射在了洛意的体内。射.精结束后他抵上去亲洛意的乳尖和嘴唇,带着一丝窘迫说:“对不起,我是不是不该射在里面。” 洛意摇了摇头,双手软绵绵地抬起,郭建川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小心翼翼地抱着他去了浴室。他做起清洗来倒是十分熟练,洛意全程半梦半醒地靠在他身上,最后被他搂在怀里吹头时觉得自己像是表弟家的长毛猫一样,什么都不需要做就会有人把他妥妥贴贴地伺候好。 第二天郭建川照常醒了,洛意还蜷在他的怀中睡,他不敢随便乱动,只得看着洛意的睡颜打发时间。他的脸在清晨的光线下显得更加白净,昨晚浓重的情欲已经变成某种迷离的东西,让他看起来像是还挂在枝头的瓜果一样,清甜又诱人。 都是假象。郭建川又闭上了眼睛,军官都在他屋里偷懒,他一个小小地勤完全可以睡个回笼觉。 天彻底放亮的时候洛意醒了,脸埋在他胸前蹭了蹭,软软地喊了一声“哥”。洛意实际上比他大了快两岁,这种叫法可能是从之前的床伴那延续下来的习惯,郭建川虽然觉得别扭,但也没有太计较。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