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他们打下西曲阳,英布必然会派兵前来援救,我们大蔡很可能在半路设置伏兵,给英布重创!” “呃!”孙蛟愣了一愣,想了一下,随后对周闯说道:“若是真的像这样,这诱饵倒也做得,只是这一仗打的忒憋闷了些!” “呵呵,我们按丞相说的做,一定不会有错!”周闯对孙蛟笑了笑,一抖缰绳,对身后的蔡军喊道:“兄弟们,跟我去打阴陵了!” “吼!”蔡军一声齐吼,跟着周闯和孙蛟向阴陵方向奔去。 九江将军刘木阳率领五万九江军到达寿春城下,只见寿春城头上到处都是鲜红的大蔡旗帜,衣甲鲜亮的蔡军站立在城头上,城上两员蔡将对城下的九江军指指点点,不时哈哈大笑,看表情是极尽戏谑。 刘木阳怒了,他跟随英布这几年以来,从来没被人这么轻视过,尤其是率领五万大军还被只有一万军队的对方将领嘲笑,他有种被戏耍了的感觉。 “攻城!”九江军刚列好阵型,刘木阳抽出佩剑朝寿春城墙上一指,九江军前队嚎叫着抬着云梯扑向寿春城墙。 城墙上的张彤将背上的长弓一抽,瞄准带领九江军攻城的偏将一箭射了过去,箭矢夹着风声,“嗖”的一下从那偏将的颈子上穿过,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了个血淋淋的大洞。 偏将一头摔倒在地上,另一名偏见连忙接管了他指挥军队攻城的职责,新接替的偏将并不知道,他在肩负起指挥攻城职责的同时,生命也已经走到了头。 又是一支箭矢从城头上飞了下来,新接替指挥的偏将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只觉得眼睛一疼,一只箭矢从他的左眼贯穿了过去,从后脑穿了出去。 这偏将也是一个跟头摔倒在地上,刘木阳抬起头朝寿春城墙上看去,只见张彤手举着长弓向他招手。 这次,他是真的被激怒了,对身旁的几名偏将说道:“你们几个一起上,我还就不信了,他一个人能有本事把你们几个全都射杀了!” 几名偏将应了一声,纵马冲了出去。 就在此时,攻城的九江军已经冲倒了蔡军弓箭手的射程之内,城头上的蔡军纷纷将箭矢搭在长弓上,顿时漫天的箭雨遮蔽了天空,无数九江军的士兵被箭矢射中,哀嚎着摔倒在地上。 虽然蔡军的箭矢十分密集,但九江军的人数却要比他们多出许多,很快,攻城的九江军还是冲到了城墙脚下。 张彤手握长弓,一次在弓弦上搭了三支箭,他将长弓拉的如同一轮满月,猛的一松手,三支箭分成三个方向,向三名九江军的偏将飞了过去,三支箭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直取三名九江偏将的咽喉,这几个偏将甚至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箭矢射穿了喉咙,翻身落马,湮没在攻城的九江军的洪流中。 张彤连连将箭矢扣在弦上,每发一箭,都会有一名九江军的偏将翻身落马,从战斗刚打起来,他就好像看准了九江军的偏将似的,每射出一箭都会带走一名偏将的性命,到后来,九江军中,竟然没有偏将敢挺身带兵攻城。 冲倒城墙脚下的九江军,将云梯架在了城墙上,一些士兵开始向城头上攀登。 “滚油!”一直站在那里看张彤射箭的赵拓见九江军开始攀爬城墙,连忙对守城的士兵们喊道。 蔡军士兵得了命令之后,将城墙上架着的大锅抬到城垛边上,把一锅锅的滚油顺着云梯倒了下去。 正在攀爬云梯的许多九江军士兵被滚油浇个正着,哀嚎着从云梯上摔了下去,摔成一滩滩稀软的烂肉。 一锅锅的滚油倒下了城墙,九江军士兵被滚油烫死烫伤的不计其数,剩下的纷纷向后退去,他们的第一次进攻,就这样失败了。 这一次攻城,九江军损失偏将十余员,士兵数以千计,刘木阳自然不会甘心,他根本不给退回去的九江军士兵片刻的休整时间,连忙敦促着他们再次向寿春城发起了进攻。 显然刘木阳是下定了决心要用最短的时间攻陷寿春城,他在第二次对寿春城的进攻中,使用了比第一次多出一倍的兵力。 当九江军冲向城墙的时候,蔡军的箭矢再一次遮天蔽日的向他们覆盖了下来,由于九江军士兵之间过于密集,蔡军的箭矢居然得到了事半功倍的效果,几轮弓箭下来,倒下去的九江军已经数不胜数。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