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高环视了一下殿内的大臣和王室成员,顿了顿接着说道:“始皇帝统一六国之前,我大秦也只是个诸侯国,自始皇帝统一后,才有皇帝这个称号,如今大秦的土地仅剩下很小的一块,再用皇帝称号显然已经不太合适,不如以后还是改用原来的王号,众位以为如何?” 殿内的大臣和王室成员听赵高这么一说,脸上均是露出了惊愕的神情,但他们没忘记当初指鹿为马的教训,虽然惊愕,却没人表示反对。 “在推立新君的问题上,我认为公子婴向来宅心仁厚,且又是二世的亲侄子,除了他,再没有其他人比他更适合继承王位了!”赵高见没人说话,嘴角微微向上牵出个得意的笑容,对大殿中坐着的众人说道:“若是无人反对,立新王的事就这么定了!” 众人明知赵高这么做是事先已经做好了计划,却没人敢站出来提出反对意见,纷纷站起身对赵高深深一揖,齐齐说道:“丞相言之有理,此事但凭丞相做主便是!” 穆晨没有想到,因为汙水的事,项羽竟然跟他玩真的,章邯投降以后,他以为项羽会解除他的禁闭,没想到的是,项羽不仅没有解除禁闭,反倒对他加强了看管,每日里就连上个茅房都会有专门的兵士跟在后面,他在茅房里蹲了多久也会第一时间报告给项羽。 “喂兄弟!”穆晨蹲在茅坑上,仰起头看着面前站着的兵士:“我上个茅房你也站我面前,你不嫌臭啊?” 那士兵没有说话,脸上闪过一抹尴尬,但他的眼睛却始终没有从穆晨身上挪开。 “我靠!”穆晨见士兵不说话,郁闷的骂了一句:“我说你丫的,我只听说过有人偷看女澡堂,也有在女茅房装探头的,还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恶趣味的家伙,居然整日里盯着一个大男人上茅房,还看的眼睛眨都不眨!” 那士兵还是没有说话,笔直的立在穆晨面前,视线始终没有从穆晨身上移开! “喂,说你呢!”穆晨抬起手指了一下那个士兵:“把脸转过去!哥知道哥的身材很好,也很性感,可是哥毕竟是个男人,咱都一样,我有的东西你也有,有啥好看的你说?快快,脸转过去,哥要擦屁股了!” 士兵依然没有说话,虽然他的脸已经红的如同一块猪肝,但领受项羽命令的他却不敢有片刻的懈怠,眼睛一刻也不敢从穆晨的身上挪开。 穆晨郁闷的白了那士兵一眼,心有不甘的从怀里掏出两片树叶,无奈的当着监督他的士兵的面擦起了屁股。 如果说这些日子里,穆晨还有什么收获的话,那就是周闯给他带来了一个人,一个从章邯军中转投到他帐下的人。 在汙水之战后,周闯始终无法忘记那个使钺的秦军偏将,在章邯投靠项羽之后,他通过各种方法去探查,终于查明那名偏将姓钱名坤,由于性格火爆,经常与同僚发生摩擦,所以虽有一身好武艺,却始终没有得到重用。 更为重要的,是钱坤原本就不是关中人,他的故乡在下相,是实实在在的楚人,只是秦始皇征集民夫,将他父亲征到骊山,他才随同母亲一起到了咸阳。 骊山皇陵还未修完,钱坤的父亲便累死在工地上,他加入秦军也是一个偶然,只因陈胜做乱,章邯从骊山劳工中募集军队,而他这个劳工后裔也被征到军中。 当兵前,钱坤从未习过武艺,但他天生力大无穷,在军中又肯勤学武艺,因此只是短短两年工夫,他便成了章邯帐下偏将中最有战斗力的一个。 钱坤之所以不投靠大楚,是因为他的母亲还在咸阳,若是他私自投靠大楚,只要章邯将他叛变的消息传回咸阳,他的母亲必然要遭受牵累。 周闯找到钱坤的时候,钱坤正在练武,他在军中人缘不是很好,平日里,就连帐下的兵士都很少与他交流,无聊时,能陪伴他的也只有杀敌的武艺。 得知周闯的来意后,钱坤起先表现的有些犹豫,可最终还是没能经住周闯的怂恿,答应先与穆晨见上一面再说。 一条雪白的狼如同一只家犬一般蹲在穆晨的帐内,在这条白狼的跟前坐着一个女人,一个国色天香的女人。 几个月来,凉凉以惊人的速度生长着,它的野性也越来越强,起初每天夜间出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