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谭征泽把他捞上来。 吴斯霖眉头一皱,眼皮一耷,分外委屈地抱着双膝开始流眼泪。 谭征泽:? 谭征泽哭笑不得,翻身从床上下去看他。为了保持视线一致,他也只好蹲下身,像极了一个哄自家儿子的老父亲。 吴斯霖便抽泣边说:我撞到了 谭征泽看着他那张委屈的脸,一时很想笑。但是他压制住了内心的本能,轻声安慰:我知道。 吴斯霖抽泣的声音大了些:我从七岁开始就没有掉下来过了 谭征泽见他哭的伤心,抽出一张纸巾给他揩了揩眼泪。 吴斯霖的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掉,看着他委屈的样子,谭征泽顿时心里也不好受了。吴斯霖抽噎道:床针对我 谭征泽摸了摸他的脑袋,轻声说:那上床好不好?睡一觉就不疼了。 吴斯霖嗓音模糊地说:不要 谭征泽正想再说几句安慰他的话,吴斯霖又接着说:我想要抱抱。 谭征泽愣了一下,抬手将人揽进怀里。 吴斯霖的双手收紧了些,在谭征泽耳边轻声说:抱紧紧。 谭征泽脑子一热,打横将人抱起来扔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打算自己出去抽根华子静静心。 没想到缩在被褥里的吴斯霖又喃喃道:真好当时要是有人愿意抱抱我,我也不至于那么害怕了。 谭征泽的心突然被那么揪了一下。他说不上来那种怪异的感觉是什么,只是一种清淡的哀伤莫名地游走在他的四肢百骸,当他转头再去看对方的时候,对方已经睡着了。 谭征泽叹了口气。 吴斯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简直要瞳孔地震。他的身边躺着一个什么也没有穿的男人,而且这个人他还认识,这就更令人觉得可怕。 吴斯霖的脑袋倒不是很疼,只是瞬间就明白过来,他昨晚喝醉了。 吴斯霖一杯就倒,他自己是清楚的。所以一般他也不会去沾酒,除非自己在家里的时候,没事想体验体验醉酒的快感。有次吴斯霖想知道自己喝醉了之后会做什么,就在桌前架了一台摄影机。没想到一杯啤酒下肚他就不省人事,第二天看摄像机的时候惊呆了。 屏幕里的人像个疯子,一边蹦蹦哒哒,一边唱着酒醉的蝴蝶。以至于后来吴斯霖每次听见怎么也飞不出~花花的世界~原来我是一只~酒醉的蝴蝶~时,都有一种莫名的心理压力。 只不过昨天吴斯霖已经忘记自己为什么非要硬着头皮喝酒了,但他大致上的感受就是,好像喝多了也会很安全。 吴斯霖垂头去看谭征泽,对方的一双眼睛下有明显的乌青,很显然就是昨晚没睡好。谭征泽很少会像现在这样给人有气无力的感觉,从吴斯霖的角度看过去,谭征泽的面色有些憔悴,甚至可以说是苍白了。 吴斯霖又看了看自己,光的,没眼看。又看了看对方,也是光的,更没眼看。 吴斯霖的脑子飞速运转,昨天他喝多了,今天两个光光的人躺在一张床上 这怎么不叫人浮想联翩! 谭征泽的身材是真的好,身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穿衣的时候又显瘦,是正装类标准的代言人。他还在睡着,气息均匀地起伏着,喉结也跟着微微滚动。 吴斯霖不禁别过脑袋。 这么困,自己该不会对人家做了什么吧! 吴斯霖脑海里的黄色废料咕涌咕涌地冒了上来,什么影帝被迫做0,什么霸总竟是小软0,什么一个拥有alpha信息素的omega 这时候,身后有个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肩。 吴斯霖下意识抖了下,转头去看。 对方正揉着惺忪的眼睛,低声道:醒了? 吴斯霖眨眨眼,用力点点头。 谭征泽唇角勾起个笑容,只是在这一瞬间显得分外苍白了。 想吃什么? 吴斯霖马上接到:想吃什么,我点外卖。 谭征泽愣了一下,开始慢条斯理地穿衣服: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吴斯霖心说,救命!开始了开始了!开始讨债了! 于是他装出一副天真无暇的模样:啊?昨天发生了什么? 你不记得了吗?谭征泽的语调里带着一丝调侃,顺手系上衣服的最后一颗纽扣,意有所指地看了看他。还挺厉害。 吴斯霖:! 完了,完了,他说自己厉害!那不就是变相证实了自己想的都对吗?? 吴斯霖一时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