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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1)


毫不动心,到底还是有些不甘心。

    父王,方才逍遥侯也亲口跟儿臣承认他心有所属,逍遥侯天性风流,喜欢男人也不算太过奇怪,况且前段时间南陵境内不是广为流传逍遥侯与百里流清的感情么,这么看来,这件事恐怕不是空穴来风。容澜神色凝重。

    南疆王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权衡着什么,片刻后,目光柔和看向的自己的女儿,华儿,告诉父王,你喜欢景澈吗?

    我容华眼中闪过一抹傲气,父王,华儿想嫁的人,必须是要全心全意的对待的华儿。言下之意,并不一定非得跟景澈成亲。

    南疆王叹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女儿的头颅,父王收到消息,百里流清走后,南陵新帝登基,因为皇后的死而迁怒百里流清,南陵与东干的关系恐怕很快就会破灭,一旦他们打起来,原本稳定的四国必将再次分裂,咱们南疆附属于南陵,战乱一起,便有雄起的机会,百里流清神机妙算,逍遥侯景澈坐拥天下财富,嫁给他们其中任何一个,对于南疆来说都是如虎添翼,再也不用屈居他国之下。

    父王,你的意思容华面色一白,也渐渐听明白了。

    咱们南疆的驸马必须是他们二人中的一人!南疆王看着自己面色苍白的女儿,语重心长的道,不管用什么手段,华儿你都要嫁给他们其中的一个人。

    第一百二十七章 战书

    天气渐寒,大雪不停,一晃就是大半个月,南疆更是异常的干冷。

    这些日子皇宫里却总有些喜庆的意思,大多都与景澈有关系,无论他在哪里,旁人都是一口一个驸马叫个不停,若非玄泰几人熟知景澈心意,还真会以为景澈就是南疆的驸马。

    对此,景澈虽然不喜也阻止不了,毕竟他跟百里流清还是要住在王宫,嘴巴又长在别人身上,为了避免听见这个称唿,景澈便整日同流清一起窝在房中,几乎是半步不离。

    屋内燃着火龙,温暖如春,少年坐在窗边,手持一只血玉笛悠悠吹起。

    曲调幽静,多情又似无情,沉凝着一股安寂。

    精致的玉笛在他手指下吹奏出一场风花雪月。

    似雾似雪,如泣如诉。

    景澈半俯在桌上,执一支紫毫,温柔的看着少年的眉眼,为他作画。

    笔锋游走,墨迹随形,勾勒出少年清淡绝美的眉目。

    白衣胜雪,朱砂一点,幽深的瞳仁,血红的玉笛衬的眼珠愈发的黑,肌肤愈发的白。

    黑与白的对比,美的让人惊心。

    无论背景如何都是这天底下最美的画。

    待一曲落下,景澈也随之落笔,脸上涌起一抹微笑,对少年轻轻道,画好了。

    百里流清挑了挑眉,朝书桌走过去,今日一早景澈便非要说给他放一幅画,他从未见过景澈作画,本以为他是兴趣所致,却不想

    好看的手指将画作捧了起来,百里流清眼中闪过了一道讶然,画上的人眉目如画,特别是神态,似乎是连眉间的寂寞都能瞧的出来,高绝冷清,竟如自己真的七八分的相象,绝非一个生手可以画的出来的。

    你以前学过画?

    景澈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没有。

    那为何?为何画的如此像?

    天天看你,看的多了,就记在心里,闭着眼睛就能画出来。景澈嬉笑道,一边说着,还不忘将眼前的人压在桌上,细细的亲吻起来。

    熟悉的炙热感游走在唇舌间游走,百里流清闭着眼睛早已经熟悉了景澈的味道,甚至会做出回应,这点倒是让景澈十分高兴,平日只要有机会更是变本加厉的亲热。

    流清看似淡漠对什么都不在意,甚至不会抗拒自己的亲吻,但有时候又容易羞涩,让景澈欲罢不能。

    可惜的是,两人至始至终都没有突破最后一步,似乎赌约那事过后,流清就彻底将这事给忘记了,纵然景澈明里暗里提过数次,他都是敷衍了事。

    待二人分开的时候,身上都有些发热,景澈眼中眸色沉了沉,手指从顺着流清的脖颈滑了下去,玉瓷一般的感觉让人爱不释手。

    声音沙哑的问,那日赌约,流清你打算何时兑现。明明的是输的那一方,却是急不可耐。

    既然是我赢了,不是就该我说了算么。流清握住他的手,将自己的衣衫略做整理,清心寡欲的样子,明显在说,这事暂时不可能。

    景澈十分委屈,万一我哪天欲火焚身死了怎么办?

    本想博取个同情,谁知眼前少年,看都没看他一眼,回了三个字,那更好

    景澈哀嚎,流清,你怎么能这M.daMIngPUmP.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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