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身“宫里有事,窜地比火都快,伤的是哪条腿?” 楚辞想想也是,抿嘴着,轻轻把裤脚卷起,露出外侧的小腿。 已经淤青一片的细腿,让裕泰看了揪心不已,手指蘸着药膏在手心,双手揉开药膏,慢慢按了上去。 “嘶”疼的楚辞没忍住,倒吸一口凉气,过一会就不觉得疼了。 裕泰知道她怕疼,也没敢太使劲,一手可握的小腿别说多细了。 “你就这么回来了,太子不怪罪吗?” “今日太子在上课,有伴读太监在一旁使唤,我在外面守着也是守着。” “那....你是刚知道我受了伤,就过来了?” 女子外侧头看着他,抿着嘴的偷乐。 裕泰听出她乐呵,低下头,避而不答。 虽然是这样,但生理反应可骗不了人,耳颊悄然爬上的红热,直染红了他整个俊脸,正被楚辞全部看在眼中。 刹那间,楚辞觉得自己心都恍惚了,眼前这个男人,她想亲近,甚至想.... 俯身过去,蜻蜓点水地吻,落在男人的嘴角,楚辞的心扑通狂跳,小脸微红。 裕泰没想到女子会如此大胆,竟然会亲吻自己,顿时脑子里一片空白,手里瓷瓶咕噜噜的滚落在床单上。 “姑...姑娘....” 他呆若木鸡地抬头,女子嫣然一笑闯入眼帘,周遭一起都失去了颜色,只剩楚辞一人,似妖孽般,蛊惑着他。 亲都亲了,这一声姑娘让楚辞突然有了别的想法,手臂撒娇般的拉住男人的手,朱唇微启“父亲说,我是母亲送他的一首小词,所以给我乳名起做词儿,双亲下世后,就再没人这么叫我,日后你这么唤我,好不好?” 裕泰正沉迷甜蜜的织网,听闻她双亲竟已经下世,不禁又疼惜不已,也不管什么该与不该,鬼使神差地应下了。 “好” 只是这一应,以后之事,便再也撂不开。 得之他幸,失之便是他命。 上了药,裕泰就将人塞进被窝,怕她冷,灌了羊皮水袋,塞进她怀中。 “你快去吧,我等着你回来。” 楚辞躺在床上,眉目如水般温柔,话是这么说,紧抓的小手却一点也没有松懈。 自从遇见她,他觉得自己前二十年都白活了,以前他就是个行尸走肉,混吃等死罢了。 而现在他尝过了酸甜苦辣,这娇嫩的小手一旦握上了,就恨不得长在一起,撒不开才最好。 想起她怕黑,特意说道“姑娘怕黑,蜡烛不吹了,困了就睡,不必等我。” “你叫我什么?” “词...词儿”裕泰十分别扭地叫着,又觉得自己冒犯,低下头继续说道“我就先去了。” 虽然说得僵硬,但生涩的样子让楚辞雀跃不已,明知故问道“我....是你第一个对食吗?” 裕泰神色更加羞涩,挺大的人,此时头快低成了鸵鸟。 在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突然手里的手被抽走,紧接着耳边传来隐忍的低语。 “姑娘一人,足以。” 裕泰说完就走了,只留下楚辞一人闹个大红脸,虽说人老实,但这开窍也太快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