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声音沙哑,连手指都没有力气,你有病。 自己分明都说了晚一点要回家陪祝钦,这人还像疯了一样八他往死里弄。 就真永远十八岁?那虎玩意儿现在怎么感觉又要开始了? 纵欲过度会 才两次,过度个屁,傅辞洲打断祝余的话,你应该自己反思一下,为什么我两次,你四次。 祝余陷入沉默,最后赏了傅辞洲一个滚。 狗玩意儿,没下次了。 祝余到底还是强打着精神回了趟家,但是家里明显比他想的热闹,祝钦正和几人在一起搓着麻将。 哗啦哗啦没有停,丝毫没有想搭理祝余的意思。 祝余在客厅人模狗样地坐了会儿,然后在十一点被傅辞洲又给拉回了他家里。 我觉得我爸应该知道了,祝余垂着头,有些愁眉不展。 什么叫应该?傅辞洲扶着祝余的腰走进房间,叔叔是一定知道了。 祝余沉默片刻,叹了口气:知道就知道吧,反正也就这样了。 腰还疼吗?傅辞洲贴心地帮祝余脱了外套,你躺床上,我给你揉会儿。 还行,祝余打了个哈欠,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就是有点难受。 哪儿难受?傅辞洲连忙问道。 正常反应,祝余摇摇头,你在下面你也难受。 傅辞洲一时语塞:就难受?没点别的? 祝余走在傅辞洲的房间里:也有点吧 傅辞洲立刻跟上去:有点什么? 你厉害,行了吧。祝余懒得理他。 房间里拜访的东西很少,书柜上摆放着几个木雕,其中就有那只小鲨鱼。 还站着?傅辞洲从后面抱住祝余,不累吗?要不要躺一会儿? 还行,祝余抬手把那个小鲨鱼拿过来,垂眸细细地看,那些东西,你都拿回来了吗? 嗯,傅辞洲把脸埋进祝余颈窝,手臂托着祝余的手,勾住那个手串,我有时候在想,如果我没追上去,你是不是就把这个带走了。 大概吧祝余握住傅辞洲的手,两人十指相握,我挺坏的,一边放弃你,一边不想让你放弃。 那是真的坏,傅辞洲的唇在祝余脖颈上亲了亲,你走之后我蹲下来捡东西,都没力气站起来了 祝余深吸一口气:我 算了,不说那些,傅辞洲把小鲨鱼木雕放回书架上,躺会儿,明天还值班吗? 明后连休,祝余目光跟随着木雕,又低头去看自己腕间的手串,我还想看看那些东西。 玩偶在衣柜里,糖画在抽屉里,小锦鲤被我给养死了,实在不好意思。 傅辞洲跟条狗似的,推着祝余往床上走。 他倒没有别的什么想法,就是觉得对方需要好好休息。 傅辞洲,祝余坐在床边,仰起下巴去看站着的男人,如果你找不到我怎么办? 那就好好活着。傅辞洲手指擦过祝余的侧脸,把碎发拂去耳后。 真要那样的话,他也只剩活着了。 祝余就像一条小鱼,在傅辞洲的心海里摆尾流浪。 海波荡漾了许多年,也飘出去那么远。 七年的时间不仅没有将其沉寂,反而掀起了惊涛骇浪,吞噬理智与晴空,令他彻底疯狂。 海浪卷起鱼群,波及到每一个地方,等到风平浪静,清空如洗。祝小鱼永远都在,他也未曾离开。 始于盛夏,终于寒冬。 少年心动如海浪滔天,不曾停歇。 或许应该换句说法。 你是我的义无反顾和绝对热爱。 【正文完结】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