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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95)


余声音沙哑,连手指都没有力气,你有病。

    自己分明都说了晚一点要回家陪祝钦,这人还像疯了一样八他往死里弄。

    就真永远十八岁?那虎玩意儿现在怎么感觉又要开始了?

    纵欲过度会

    才两次,过度个屁,傅辞洲打断祝余的话,你应该自己反思一下,为什么我两次,你四次。

    祝余陷入沉默,最后赏了傅辞洲一个滚。

    狗玩意儿,没下次了。

    祝余到底还是强打着精神回了趟家,但是家里明显比他想的热闹,祝钦正和几人在一起搓着麻将。

    哗啦哗啦没有停,丝毫没有想搭理祝余的意思。

    祝余在客厅人模狗样地坐了会儿,然后在十一点被傅辞洲又给拉回了他家里。

    我觉得我爸应该知道了,祝余垂着头,有些愁眉不展。

    什么叫应该?傅辞洲扶着祝余的腰走进房间,叔叔是一定知道了。

    祝余沉默片刻,叹了口气:知道就知道吧,反正也就这样了。

    腰还疼吗?傅辞洲贴心地帮祝余脱了外套,你躺床上,我给你揉会儿。

    还行,祝余打了个哈欠,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就是有点难受。

    哪儿难受?傅辞洲连忙问道。

    正常反应,祝余摇摇头,你在下面你也难受。

    傅辞洲一时语塞:就难受?没点别的?

    祝余走在傅辞洲的房间里:也有点吧

    傅辞洲立刻跟上去:有点什么?

    你厉害,行了吧。祝余懒得理他。

    房间里拜访的东西很少,书柜上摆放着几个木雕,其中就有那只小鲨鱼。

    还站着?傅辞洲从后面抱住祝余,不累吗?要不要躺一会儿?

    还行,祝余抬手把那个小鲨鱼拿过来,垂眸细细地看,那些东西,你都拿回来了吗?

    嗯,傅辞洲把脸埋进祝余颈窝,手臂托着祝余的手,勾住那个手串,我有时候在想,如果我没追上去,你是不是就把这个带走了。

    大概吧祝余握住傅辞洲的手,两人十指相握,我挺坏的,一边放弃你,一边不想让你放弃。

    那是真的坏,傅辞洲的唇在祝余脖颈上亲了亲,你走之后我蹲下来捡东西,都没力气站起来了

    祝余深吸一口气:我

    算了,不说那些,傅辞洲把小鲨鱼木雕放回书架上,躺会儿,明天还值班吗?

    明后连休,祝余目光跟随着木雕,又低头去看自己腕间的手串,我还想看看那些东西。

    玩偶在衣柜里,糖画在抽屉里,小锦鲤被我给养死了,实在不好意思。

    傅辞洲跟条狗似的,推着祝余往床上走。

    他倒没有别的什么想法,就是觉得对方需要好好休息。

    傅辞洲,祝余坐在床边,仰起下巴去看站着的男人,如果你找不到我怎么办?

    那就好好活着。傅辞洲手指擦过祝余的侧脸,把碎发拂去耳后。

    真要那样的话,他也只剩活着了。

    祝余就像一条小鱼,在傅辞洲的心海里摆尾流浪。

    海波荡漾了许多年,也飘出去那么远。

    七年的时间不仅没有将其沉寂,反而掀起了惊涛骇浪,吞噬理智与晴空,令他彻底疯狂。

    海浪卷起鱼群,波及到每一个地方,等到风平浪静,清空如洗。祝小鱼永远都在,他也未曾离开。

    始于盛夏,终于寒冬。

    少年心动如海浪滔天,不曾停歇。

    或许应该换句说法。

    你是我的义无反顾和绝对热爱。

    【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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