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张照片,纸盒上写着是他的快递。 买的啥?我给你拿着了。 医院里又专门的快递点,一般病人医生的快递都在那里取。 祝余大多时间都在医院,所以快递地址也就默认是医院地址。 不过他平日里不怎么网购,快递也就刚来元洲时拿过那么一个两个。 祝余一抿唇瓣,连忙回复过去。 我回医院了。 和那疯子聊好了? 嗯。 我看到你了。 祝余抬头往前看去,傅辞洲抱了个半个鞋盒大小的快递盒正站在医院门口等他。 耳尖微热,就像是被夏天正午的光燎过。 祝余小跑过去,抬手就要去拿快递。 傅辞洲把箱子往背后一藏:买的什么?这么宝贝? 祝余没回答,低头去扯傅辞洲的袖子:给我。 和林巍聊什么了?傅辞洲一首拿着快递,另一只手揽过祝余肩膀走去路上,跟我说说,我就给你。 没聊什么,祝余低头看路,让他赶紧回家过年。 就这? 就这。 对于林巍,祝余是感激的。 对方能跟来元洲,那份感情多多少少是有些真心在里面。 只是这份感激祝余没办法表露于口,就像傅辞洲曾经说的那样,拒绝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足够冷淡,不然温和对待,拖泥带水,最终伤了的是傅辞洲的心。 今天想去你家看看,祝余踢开路上的石子,行么? 去我家看什么?傅辞洲有意逗他,看家,还是看我? 看你,这回祝余也撩回去,我最喜欢看你了。 傅辞洲的家在城东,走过几条街就到奶奶家了。 两人打车过去,路经元洲河,祝余往车窗外多看了几眼。 去看看?傅辞洲说,过年河边应该挺多人的。 不了,祝余收回视线,晚上想回去陪陪我爸。 啊傅辞洲一挑眉梢,还回去? 祝余把座位上的快递拿到自己腿上放好:嗯,晚上回去。 傅辞洲张了张嘴,目光在祝余脸上来回游荡,最后他伸手拍了拍那个快递盒:这里面不会是 半小时后到了家,傅辞洲往沙发上一瘫,第一件事就是拆快递。 那里面一堆乱七八糟,就是他想的那些东西。 还真猜对了。 笑死我,他坐在沙发上一个个拆着包装,怎么还有个飞你买这玩意儿干什么? 我没买,祝余红着脸把那玩意儿塞回箱子里,不要就扔掉。 别扔别扔,好像也能派点用场,傅辞洲笑得跟朵花似的,都可以尝试一下。 祝余闷着声坐在沙发边,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带着耳廓都发着烫。 他随便拿了一瓶东西,耷拉着脑袋去看纸盒上的使用说明。 好认真,傅辞洲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他面前,在祝余耳朵上亲了亲,怎么弄的会了吗? 祝余赶紧站起身擦了一下自己耳朵:别这么突然。 晚上还要赶回去,现在又急吼吼地来我家,不快一点怎么来得及?傅辞洲两指指间夹着一片不可描述,我说祝小鱼,你不是知道我的尺寸吗?怎么还买小号的? 祝余偏过脸:你少跟我贫。 现在开始?傅辞洲把手上东西往茶几上一扔,打横抱起祝余,可以开始了。 傅辞洲的房子买的比祝余家的大,三室一厅,主卧还带着独卫。 卫生间里干湿分开,还有一个挺大的浴缸。 傅辞洲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