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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6)


   嗯。傅辞洲从抽屉的角落里翻出一个手机,长按开机键等待手机开机。

    沉默也就几秒的时间,傅辞洲觉得有点不对:我问你个生日你磨磨唧唧干什么?

    他俩聊天想到哪说到哪,东一榔头西一棒,能互相对上也挺不容易的。

    七月三号。祝余把傅辞洲的微信账号退掉,想登自己的发现还需要短信验证。

    刚才不还十二月呢吗?傅辞洲把开了机的手机扔床上,怎么又七月了?

    祝余没接话。

    他下床掏了掏自己挂在门边上的羽绒服,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团卫生纸来。

    在注销电话卡的时候他就直接在营业厅补办了一张。

    卡片太小,祝余大概是习惯,就用卫生纸包着装进了兜里。

    什么东西?傅辞洲掀起被子也上了床。

    电话卡。祝余坐在床上,展开纸巾一看,是傅辞洲写的那小破纸条。

    拿错了。

    靠!傅辞洲直接上手就去抢,这玩意儿你留着干嘛?扔了!

    祝余手疾眼快,赶紧撤开手把纸条往身后藏:我高兴留着,又不碍你的事!

    傅辞洲一个猛虎扑食把祝余按倒,手顺着胳膊就往他背后掏:那是我买的东西,我说扔就扔!

    你妹啊别扯,祝余拧着身子拼死抵抗,撕坏了!

    两人你来我往滚做一团,傅辞洲膝盖顶住祝余的腿,小臂横压着锁骨,把人牢牢按在身下。

    你有病啊还收着这破纸条?我真随便写的,收着那玩意儿干嘛?!

    傅辞洲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总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祝余偏过头,嗤一声笑出来。

    傅辞洲脑子一炸:你笑你大爷!

    少爷,我想收着行么?祝余把脸重新正回来,他的眸子弯弯,里面堆满了笑,我不开心的时候看一看,想想你,指不定就开心了。

    他刚洗完澡,睫毛似乎还都带着湿漉漉的水汽。

    卧室开着大灯,光线充足,祝余瞳孔漆黑,笑意弥漫,里面印着傅辞洲的模样。

    他们俩离得太近了。

    近到腿贴着腿,肩挨着肩。

    就连胯骨几乎都压在一起,胸膛接着胸膛,里面有心脏在疯狂砸着内壁。

    也不对,只有傅辞洲的心脏在砸。

    你有病。

    他手脚并用爬起来,丢下这么几个字后捞过被子往自己身上一卷,背朝里面朝外躺床边上睡觉去了。

    我有病你不是知道么。祝余坐起身,把攥在手心里的纸条捋平叠好。

    傅辞洲猛地撑起身子转过脸,祝余吓了一跳,以为他又来抢纸条。

    可是对方只是盯着他看了几秒,又猛地躺了回去。

    你干嘛?祝余抬脚提了一下傅辞洲的屁股。

    纸条给我扔了。傅辞洲闷声道。

    不扔。祝余又去了趟门口,把纸条放回去,拿了真正包着电话卡的纸团来。

    验证码登陆后,祝余收到了一连串祝钦的信息。

    祝钦用不惯现代电子设备,与人联系能打电话就绝不发信息。

    大概是电话打不通,所以才会一条一条信息发过来。

    祝余没想到祝钦回老家还能记着找他,于是赶紧回了通电话。

    几分钟的通话时常,也没说什么具体的事。

    挂了电话后,祝钦给祝余转了两千块钱,让他在外面注意安全,玩好了回家。

    哇祝余看着自己的账户余额,少爷,我现在好有钱。

    傅辞洲不屑地嗤笑一声:那先把房费算一下吧。

    祝余收起手机,拉被子睡觉:当我没说。

    晚上九点多,真要说睡觉那还有点早。

    祝余背朝着傅辞洲蜷起身子,用手机看着明天的车票。

    突然傅辞洲起身下了床。

    祝余拿开手机,看这人要干什么。

    哎?!你干嘛?!

    傅辞洲直接去了门口掏祝余的衣服口袋,拿走了那团包着纸条的纸巾。

    傅辞洲你过分了啊!祝余从床上站起来,不带这样掏人东西的。

    你搞清楚,这是我东西。傅辞洲展开纸团,找到纸条就给撕了。

    傅辞洲!祝余已经来不及制止。

    傅辞洲手腕一抬,把那团碎纸扔进垃圾桶里。

    祝余的失落明晃晃挂在脸上,本来眼底还有着的一丝笑意,现在丁点都不剩了。

    你干嘛啊

    傅辞洲心里咯M.DAmINgpUmP.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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