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到这,傅辞洲莫名有些闹心。 自己一脚把人哥哥踹医院了,他还能跟妹妹谈恋爱? 祝余真要答应褚瑶,傅辞洲怕自己也忍不住把他也踹医院去。 咳咳,我说两句啊。 舞台上,穿着短裙的徐磊拿着话筒做讲话,整个人被灯一照白到发光。 不过这个讲话没那么正式,连同学们大家晚上好的标准开头都没有。 这次晚会实属不易,大家吃好玩好,好好放松一下。在新的一年能够好好学习,高二是关键时期,我们 说着说着就正式了。 打住打住!三班班长搂过徐磊的肩膀,把话筒接了过来,老徐你是老师派来的卧底吧! 徐磊揉揉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 明天圣诞了!三班班长换了个话题,把话筒举得老高,大声吼道,今晚该告白的告白,该打架的打架,十七岁就一次,撒开了玩! 很明显这个发言更得人心,大家欢呼着鼓掌,闹腾着起哄。 傅辞洲靠着坐在桌边,看聚光灯投射的舞台之上。 他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又想起了小时候的祝余。 两人似乎还挺像,都被自己老妈绑在各种兴趣班上。 钢琴考级,奥数比赛。 拿了奖后在镜头前拍照,然后再听别人感叹一句这就是傅辞洲? 是的,就是我。 傅辞洲小时候还挺臭屁。 小男孩总是容易得意,听了半句就开始翘尾巴。 通常这时,那些人后面会再跟上一句他们班还有个祝余每每拿第一。 傅辞洲: 能让他独自美丽吗?为什么总要带个祝余? 烦是真的烦,但是又喜欢跟人一起玩。 祝余跟个开心果似的,一说话傅辞洲就想笑。 后来三年级,祝余转了班,两人不在一个小学,慢慢就没了联系。 就在祝余要淡出傅辞洲的人生时,这俩人高中又凑到了一起。 关系还挺好。 傅辞洲垂眸笑了笑。 有冷气从背后吹来,傅辞洲转身看去。 教室的双开门被推开一条缝隙,褚瑶红着眼睛走进来,在对上傅辞洲的目光后低头跑远了。 身后没跟着祝余,傅辞洲觉得奇怪,便起身出了教室。 祝余就在走廊,不说话也没动作,跟个雕像似的,像是站了几百年。 喂,傅辞洲皱眉喊了他一声,干嘛呢? 晚上的风有点大,夹着细小的雪花往人脸上招呼。 祝余反应了一会儿,偏过脸去看傅辞洲。 他动了动唇,像是想笑,但失败了。 傅辞洲看着祝余露在外面的小腿都觉得冷:你有病?站这吹风? 祝余顿了几秒,像是回过神来。 他抬手,拍了拍走廊的栏杆,然后低头笑了笑:呃 像是在清嗓子,呃了一下就没了后文。 傅辞洲走到他身边,手一抬把他的帽子卡头上:你俩又演情深深雨蒙蒙? 没,祝余声音相比于平常有些哑了,好冷。 你他妈才知道冷?傅辞洲拎着祝余的帽子,把人一路扯回了教室。 祝余嘿嘿笑两下,乖乖任拎。 屋里温度高了些,祝余坐在凳子上,用手搓了搓自己的膝盖。 傅辞洲随手扒拉下自己的羽绒服扔祝余腿上,去找女生倒了杯热水。 怎么全是壳?祝余手指拨着那堆花生壳,仰头去看傅辞洲,你怎么这么能吃? 傅辞洲额角连着太阳系突突直跳,忍着没把祝余的脸按桌上摩擦:你皮痒了? 祝余笑眯了眼睛,双手一起端过那杯热水,抿了一口:少爷,你帮我抓点花生。 傅辞洲在桌边站了会儿,低头看着祝余像只小猫似的舔杯沿。 原本种地上的腿不自觉就往外迈,他走到零食分发点,恶狠狠地抓了两把花生。 只能一把一把地抓。看着零食地小姑娘这么提醒傅辞洲。 傅辞洲看着自己地两把花生,没舍得放下:我帮别人带的。 那也不行,小姑娘还挺倔,只能一把。 傅辞洲只好抓了一把花生回去,隔着几步远看见祝余捧着那个纸杯,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