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祝钦问。 吃了。祝余说。 什么叫做撒谎撒的面不改色心不跳,傅辞洲算是明白过来了。 祝钦嗯了一声:还会拔针吗?不想在这就等一会,爸爸送你回去。 我朋友也能送我回去,祝余抿了抿唇,就是钥匙忘在家里了。 祝钦把自己的钥匙递给祝余,叮嘱了几句后起身离开。 经过傅辞洲的身边时他停下来道了谢,傅辞洲哪里敢接着,连忙说没有关系。 你吃饭了?傅辞洲坐在祝余身边扫他一眼,我怎么不知道? 嘘祝余站起身直接把吊瓶给摘了下来,回家回家。 你还扎着针呢,傅辞洲一抬头就看见祝余露出一截手腕,自己没忍住把吊瓶接了过来,老实坐着不好吗? 医院有股怪味,我闻不惯。祝余把毯子往身上一裹,拉着傅辞洲就往外走。 傅辞洲犟不过他,只能顺着。 输液管还牵着祝余的手背,垂在毯子下面,傅辞洲弯腰捞了一把,把祝余的手握在手里。 你注意点。 只是托了一把,他就把手给放开了。 祝余哦了一声,对傅辞洲笑笑:没事,顶多就回个血。 能不回血你干嘛让他回血?傅辞洲看着他下唇上挂了一根绒毛,也没多想,直接上手就给擦走了。 干嘛?祝余躲了他一下,抬手抹了把嘴。 傅辞洲心里生出了那么一点不得劲,皱眉道:有毛! 祝余又使劲抹了两下:还有吗? 傅辞洲看着祝余本就没点血色的唇被揉的发白,再泛粉,终于有了些颜色。 他心里的那点不得劲像是变异了一样,成了不舒服。 祝余还在揉嘴巴,傅辞洲抬手把他的手大一边去:你死人吗?手这么凉。 我就这样,祝余笑着回拍他一下,没事。 傅辞洲迟疑片刻,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拎着帽子往祝余脑袋上一卡:麻烦。 帽子宽大,遮住了半张脸,祝余下意识抬手扶了一下帽檐,输液管瞬间就回了一串红色。 让你别乱动,傅辞洲赶紧把吊瓶举到最高,握住祝余的手腕就往下拉,你这人就不能老实一点? 遮眼了。祝余站在原地,吹了吹盖在自己脸上的白毛毛。 傅辞洲把帽子调整好,又耐着心把系绳和扣子都给扣严实了:屁事多。 哎祝余笑眯眯的呼出一团热气,你不冷啊? 傅辞洲脱了大衣后,也就穿了一件加绒的厚卫衣。 一个问题别问第二遍。傅辞洲手臂一伸勒住了祝余的脖子。 虽然这么说,到底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太阳这么大,还行。 祝余比傅辞洲矮了那么一点,被对方这么一压甚至还有点抗风。 少爷,祝余抬头,我想吃煎饼。 傅辞洲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病,祝余说要吃煎饼,他就出去给他找煎饼。 只可惜现在都快十点,哪儿还有人卖。 转了一圈又重新回去,祝余举着吊瓶给他开门,整个人似乎精神多了。 煎饼呢?祝余问。 没找,傅辞洲走进院子里,手里还晃着个塑料袋,随便买了点,爱吃不吃。 祝余关上院门,把吊瓶往傅辞洲脸上一递:举着。 傅辞洲心里默念不跟病号计较,也就听话地接过来举着了。 祝余空出来一只手,拿过傅辞洲手上的塑料袋翻了翻,里面装的全是零食。 他拆了一盒奥利奥拆吃:你怎么认识我家的? 傅辞洲:不是你自己指的吗?以前去后面吃饭,你说这个院就你一家住。 祝余家挨着小区边缘,后面的街道上有个烧烤摊,以前和王应他们一起去吃过饭。 估计是某次随口一说,祝余都没放在心上。 他拿了块饼干递傅辞洲嘴边:吃不? 傅辞洲抬手把饼干捏过来:这玩意儿太甜了。 祝余似乎格外喜欢吃甜食,吃得牙上都沾了黑色的饼干屑,傅辞洲嫌弃的不行。 刷牙去。傅辞洲拖鞋进了屋。 早刷过了。祝余把人带进自己房间,又吃了点药,我感觉我已经好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