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自己一个人强自出头?” 郁琅真的很生气,萧如斯的桀骜不驯让他恼火。 “你就是想毁掉他们的躯体,废了他们。”郁琅直指她的目的。 萧如斯偏头,漫不经心的道:“难道不行吗?” 也许警察要讲究什么人道主义,可她不是警察,她就想虐身出气,让他们偿还自己造下的罪孽怎么了? 对好人当然要仁义,可是对坏人需要仁慈吗? 有的坏人坏起来,根本配不上世间的一丝好意。 郁琅深吸了口气:“不是什么事都可以由着意气来的,难道我想为这些犯罪者说话吗?如何对待犯罪者国家自有相关的法律法规,你对他们做的,不是一句救人或是简单的正当防卫就可以辩解的。你当人家看不出来他们的手脚是被故意废掉的,在他人失去了反抗能力之后还内施加暴力摧残身体,哪怕是他们是罪犯,那也是赤裸裸的虐待,完全可以追究你的责任的。” “你该庆幸他们当中没有无辜者,庆幸你的确救了这么多人,庆幸有人保你。”看着腿上不安蠕动地小胖子,郁琅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凡做了必会留下证据,你留下的把柄还少吗?不过你放心,这次的事情会被压下去,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 真的有人较真起来针对萧如斯,够她吃一壶的。 萧如斯抿唇:“还真是麻烦。” 她觉得是现代的法律有问题,对某些犯罪行为太宽容了,对好人好事的标准又太苛刻,真是让人憋屈! “你刚才说谁要保我?”她若有所思地问。 “方队长问你什么时候可以去武警队,他对你期待多时。”瞟了她眼,郁琅道。 萧如斯眼里闪过一丝明悟,随意道:“放假了就去。” 期间她接过楼烨的几次电话,可是她有学业要忙,剩下的空闲都放在了席匀苏身上,就推辞了。原本想着等五一放个小长假再去,看来人家是等不及了。 郁琅叹了口气,又问起绑架的事情:“到底是谁绑架你,你有目标吗?”是有多想不开。 萧如斯心情抑郁:“不知道,不过查案子不是你们警察的责任吗?我等着郁警官的好消息。对了,友情提醒一下,或许可以关注一下欧阳元庭。” 郁琅皱了下眉:“你父母的好友?为什么,有什么证据?” “没证据,不过就是我看他不爽,估计他看我也一样。”她理直气壮地道。 “知道了。”他心中将欧阳元庭设为了怀疑目标,等到时查证。 这次的事算是一桩大案,救出来的人数近两百,人贩子集团的猖狂可见一斑。联络受害者家属,送还被绑来的女人和孩子,还有其中一些是被自己的亲人亲手贩卖的,要想法妥善安置他们,以及通过人贩子的口继续追踪其他人贩子团伙的信息,一时临省警察局忙翻了天。 郁琅要留下来处理后继遗留问题,因此先派人将萧如斯送回了家,王凌峰也被紧急赶来的家人接走了,临走时他们总算得到了萧如斯的联系方式,约定到时联络,小胖子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挥手告别。 目送着坐着萧如斯的警车开远,陪着郁琅一起送人的陈队长递了支烟给他,两人一起偷得浮生半日闲。 “知道吗?今天刚接到的消息,码头外海偷渡船上的几名外籍人士死了。”他意味深长地道,“死于器官衰竭,医院查不出具体病因,你觉得他们是怎么死的?” 郁琅眼色深沉,良久才道:“谁知道呢!” 陈队长吐出一口烟:“是啊,谁知道呢。” 几个外国犯罪分子跑到他国的土地上偷运人口,死就死了吧,还免得费心如何让他们守口如瓶。 只是那个萧如斯真的不简单啊,这样的年纪,就有这样的手段,真是令人既敬又畏,但愿是好事吧! 警车一路将萧如斯送回了家,提前得到了消息的萧夫人呆着家里等着。 知道了萧如斯已经被解救出来,虽然还没见到人但也放心了,因此上班的继续上班,上学的上学,恢复了正常的生活。 萧翔倒是吵闹着要留着家里迎接姐姐回来,但是被萧夫人打发去学校了。 对于萧如斯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事,萧夫人甚至有了心力交瘁地感觉,她教养的几个孩子都是平平顺顺长大,只有萧如斯从回来到现在出了多少事,简直和警察局挂钩了似的,令不少相交的人家侧目。 汽车的鸣笛响起,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