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那前端的头儿果然很甜,小家伙窸窸窣窣鼓着腮帮子细细吃了干净,又慢悠悠顺着往下舔,谁想此时被哥哥按着后脑袋往里一顶,立刻顶进了她的喉管,又让她的嘴被撑成了薄薄一层肉壁。 毕竟第一次口交就深喉太不好受,她慌忙吐出那根,一边干呕,一边气喘吁吁抱怨:“哥哥……你那里为什么这么大!比景……”最后这一个字被她硬生生吞进了嘴里,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捅了多大的马蜂窝,立刻向前一扑,连滚带爬就要往门外冲,却被强大的力量拽着双腿硬生生拉了回去! 此时室内空气已然冻结成冰,小家伙靠着沙发,垂着脑袋瑟瑟发抖,哥哥无形的怒气犹如暴风雨前的低气压,压得她喘不过气。 却听哥哥的声音还是平和的,不仔细听,听不出野兽伏击前的杀气:“阿朦,告诉哥哥,你……之前都做过什么?” “没!没有!我和他真的没有上过床……”北宫朦一字一句,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真诚,更真诚些,不过,最后那个床字没说完,哥哥就用手堵了她的口,又将她整个人带起扔到那张黑皮大沙发上,拉着她顺势躺倒,同时侧身向内,一边继续牢牢堵着她的口,另一边却开始粗暴地在她的私处兴风作浪,力度之大,弄得她又痛又爽,水手服在不断的挣扎与扭曲中被揉成了一团,白色bra也露了出来,其下逐渐丰腴的两团,更随着身子剧烈的扭动而呼之欲出。 北宫晧看着身下又纯又欲的身体,芙蓉花蕊般在手指的粗暴侵犯下盛开,他甚至连她的内裤都没脱,隔着揉穴,她那两条着白丝袜的小细腿儿就抻着直直地丢了一次,确实是个小淫娃,而且是曾经背着她,和别的男人偷吃的小淫娃,想象中那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也曾经这样抱着她,玩她的身子,听过她的呻吟…… 这想法仿佛毒素般侵蚀他的理智,星眸无光,暗如黑夜,只狠心放任身下的硬挺严苛插入尚在高潮抽搐的穴内,听她小兽般闷闷叫了一声,立刻就着喷出的淫水抽动起来,又快又狠,一下一下,只想捣入她的心,捣碎她的人。 这边北宫朦不但不反感,反而被粗暴的哥哥侍弄得欲仙欲死,她喜欢此时此刻粗野蛮横的他,喜欢这种狂野激情的做爱尺度,让她的心快得仿佛要跳出来,更让自己如同深处汪洋大海,明明是惊涛骇浪,却知对方会护自己周全,有什么比这种濒临死亡的快感来的更刺激,更难忘的呢? 如果她的灵魂里住了什么,那一定是对这种感觉孜孜不倦的追求,在性事上,她其实很偏执。 “啊啊啊啊……”她这样想着,被操得发出一阵舒爽的轻喊,身体随之舒展开来,如同被抛进入了云端。 攀顶时,哥哥死死箍着她的脖子,在她耳边急喘:“阿朦,不乖!” 这样说着,抱起她绵软的身体,一边保持着抽插,一边来到墙边,按动了上面的一个开关,两人所对着的墙壁渐渐开始变得透明,显露出对面会议室里,人头攒动的景象来。 “啊啊啊!不要!”北宫朦这回真是被吓了一跳,大庭广众,兄妹乱伦,直播表演??哥哥他是疯了吗! 可她很快发现那面墙应该是装了单向可视玻璃,在他们这侧可以清晰看到对面的场景,对面的人却看不到也听不到他们,因为那些人对他们的出现毫无反应,连同靠着墙谈话的两个男人,都依然故我。 放心下来,北宫朦弱弱抗议了一声:“不要……哥哥!” “阿朦不是喜欢男人吗?这样,被这么多男人看着操穴,还是被自己的亲哥哥操,是不是很喜欢,很开心??”他在她耳边押亵呓语,身下的阳具顿时胀得更硬,塞得小家伙受不了般哀鸣了一声。 “他们也在看你!看淫乱的小阿朦是怎么被亲哥哥操坏的!阿朦,告诉他们,你只属于哥哥,是哥哥一个人的!说!”他在她耳边状似疯狂地命令。 “呀呀呀……是哥哥的!是哥哥一个人的!”北宫朦被他困在双臂上,胡乱喊着,两条丝袜长双腿无力耷拉着向两侧大开,供穴内插着的大肉棒进出肆意,她肥嫩的阴户此时一片汁水淋漓,正毫无保留地对准影壁那侧来来往往的人影,摇曳着,曝露着,甚至是炫耀着,毫无羞耻,无所顾忌。 “又……到了!”声音是变了调的琴音,清脆又扭曲,她转过头,急急寻到哥哥的唇就吻了上去,白嫩的臀部此时不自觉地向着人群那侧轻轻挺动着,诉说着被自己同胞哥哥操到高潮是一件多么舒爽的事,而此时哥哥也开始加快速度冲刺,最后发出沉闷而有力的声音:“嗯……阿朦!” 淅淅沥沥,她的下身下起了雨,对面玻璃也立刻折射出一片晶润的水珠,同时还隐约反射出他们兄妹俩的轮廓--衣着完整,下体却紧密结合在一起,她下身的那张小嘴,似还是没吃饱般,湿漉漉,水灵灵地吮紧哥哥处于休战状态中的鲜红大肉棒,香艳迷离。 ** 真*不要脸兄妹。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