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早早地就被赶出去了。 想到这里,郭大凤心中突然有些后悔。 如果当时她表现的掐尖些,被烈阳赶出去了,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样了? 郭大凤的心情顿时低落了下去。 郭大林已经学会了察言观色,见郭大凤心情不好,担心地问道:“姐姐,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有些累了。” 郭大凤笑了笑,起身对着郭大福和郭大林道:“爹,弟弟,我先回去休息了。” “快去快去,别累着我的好女儿好外孙了。” 郭大福一脸殷切地笑着道。 郭大凤带着丫鬟回了自己的院子,让她们回去休息之后,自己也准备就寝了。 只是没想到,她刚掀开了幔帐,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就从里面冒了出来。 郭大凤正值孕期,对气味很是明显,立刻察觉到了不对。 “是我,别叫。” 虚弱的声音传进了郭大凤的耳朵,郭大凤浑身都紧绷了起来。 “无相?你怎么来了?” 郭大凤紧张地说了一句,情不自禁地吞了口口水。 “我受伤了。” 景肃风没有说自己为何而来,只说了自己的伤势。 郭大凤心里一紧,赶紧端着蜡烛过来了。 景肃风的红衣已经被鲜血染的鲜红一片,摸上去湿漉漉的,看起来触目惊心。 “怎么会这样?是谁伤了你?” 郭大凤一阵心疼,皱眉问道。 “不重要,仇家而已。” 景肃风声音低沉,可怜兮兮地看着郭大凤:“我可以在这里住一宿吗?” 郭大凤皱眉看了他片,轻轻地点了点头:“你等着,我去找些药来给你敷上。” 郭大凤记得,以前郭大林经常爬高上低的受伤,家中也经常留着治疗跌打损伤,以及帮助伤口愈合的药。 “不用去了。” 景肃风深吸了口气,拉住了郭大凤的手:“你在我身边陪我一会儿就好。” 郭大凤下意识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景肃风却迟迟不肯松开,像是生怕失去她一般。 郭大凤心里一阵难受,声音哽咽地道:“你先等着,我不会走的,这血腥味太重,我闻着难受。” 景肃风迟疑了一下,放开了郭大凤。 郭大凤轻轻地走了出去,走到了门外之后,才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景肃风一个人坐在屋子里,寂静的像是不存在一样。 郭大凤很快拿了药回来,手指颤抖地解开了景肃风的衣服,去查看他的伤口。 景肃风坐着一动不动,甚至连眉头都没有动一下,仿佛一尊安静的雕像。 郭大凤给他清理了伤口之后,这才发现,伤口已经被缝过了。 也就是说,景肃风不是今晚受的伤。 郭大凤迟疑了一下,给他敷了药,问道:“无相,到底是谁伤了你?” 景肃风这才有了些神情,淡淡地笑着道:“不是跟你说了吗,是仇家偷袭我,凤儿,知道太多对你不好。” 想到自己对景肃风真的一无所知,郭大凤气的手指都在颤抖。 她冷冷地把伤口给他包扎好:“你说的没错,知道太多对我不好。可从头到尾,我都对你一无所知,既然你也不想让我知道,那现在请你离开吧。”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