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书房中,你何时偷的?” 姜珠飞快地把画儿藏了起来,笑着道:“王爷,这分明是那月初五那晚你赠与我的,日子我记得清清楚楚。” 凤倾眼神一动,眼中多了一些神采。 姜珠在府的那几天,是她在宫中给太后治病的那段时间,初五当晚,景夜寒留在宫中陪她。 当时,应该是姜珠独自在府中居住。 “当时本王在宫中陪倾儿,如何分身赠你画像?” 景夜寒嫌弃地看着姜珠,伸出了手:“拿来!” 姜珠心一惊,飞快地把画像卷起来,紧紧地抱在怀里:“错了错了,是初六王爷回来那晚上,王爷赠与我的,王爷知道我喜欢梅花,还特意画了一点梅花来点缀!” “初六你带了点心来勾引本王,被本王打了出去,前后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骑云一直在书房门口守着,本王从未你有过单独接触,又何时碰了你,赠与你小像?” 景夜寒往前一步,高大的身躯带来层层威压, 居高临下,杀气沸腾。 姜珠仰望着他,只觉得自己如同蝼蚁一般渺小,而他,就是那高高在上、不可藐视的天神! 姜珠抱紧了小像,眼神惶恐地看着景夜寒,语无伦次地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骑云冷冷地道:“事实就是这样,姜小姐,我家王爷从未和你有过直接接触,就连回府的时候,你都是和属下同乘一骑。” 景夜寒从姜珠怀中拿过了小像,展开给众人看了:“这像上女子是倾儿,这一抹红色并非梅花,而是她锁骨边的红色胎记。” 众人下意识地看向了凤倾。 夏日穿的薄少,能清晰地看到,凤倾锁骨边上,果然有淡淡的红色胎记,远看似一朵梅花,近看似心的形状。 景夜寒大步走到凤倾身边,把那幅漫天遍野都是大雪的画像交给了她。 “倾儿,这么多年了,这幅画终于可以交给你了。” 凤倾迟疑着接了过来,重新打量着上面的女童。 纷飞的大雪里,女童一身雪白的貂裘,笑靥如花,唯有锁骨边缀了一朵红梅,让她成了漫天雪白之间唯一鲜活的东西。 凤倾又努力回忆了一番,也是枉然。 她只接收了原主凤倾之前的大部分记忆,还都很混乱,对这冰天雪地中的女童印象全无。 可若说胎记和音容笑貌,却又是凤倾不假。 她抬眸迟疑地看着景夜寒,眼中冷漠散去不少。 景夜寒眼神坚定地握住了她的手,凤倾也用力地回握,终于,那种让景夜寒紧张害怕的疏离感,才缓缓退去。 秋氏松了口气,终于放了心,出声道:“既然一切都说的通,那就是姜珠自己瞎编的!” 姜充和姜膘一听,顿时不干了。 姜充脸色铁青,冷冷地道:“即便这幅画上的人不是珠儿,孩子也是夜王的!难道珠儿自己还能平白无故地怀上孩子不成?” 姜膘也高声附和道:“是啊,夜王,你的孩子你可要负责!” 景夜寒深邃的眸子里杀气沸腾吗,唇角噙着冰冷的笑:“逐月。” 一个陌生的侍卫快步走了进来,年轻的脸上毫无表情,冷漠一片:“王爷。”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