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养兄裴舒夜有首尾,为啥要坐在相亲的那一桌? 裴鱼甜难道是为了文工团的孙双途干事,打算走后门啥的? 还有江云根这人,她怀疑可能是裴鱼甜看上江云根了,要是江云根和裴鱼甜结婚,以后裴鱼甜可就舒坦了。 她开始拱火:“哥,你没听见呀,裴鱼甜坐的那一桌子是来相亲的,你说她的相亲对象是哪一个,来了还是没来?” 凌万空瞧着孙双途和江云根只是两个老男人,而许英初一直和陆宿莓说话,和裴鱼甜也没什么关联。 他觉得裴鱼甜不会是和孙双途和江云根相亲的,只觉得凌桃萼多想:“你就吃你的吧,她做什么是她的事儿。” 主要是凌万空相信裴鱼甜守得住,也不相信裴鱼甜会喜欢比她大那么多的男人。 再说裴鱼甜要考文工团,和孙双途这个后勤干事,还有江云根这个政委也没啥太大的关系。 但是凌桃萼这么说了之后,他倒是真有些吃不下东西了,耳朵和眼睛一直都在关注着裴鱼甜那边的情况。 直到他瞧着,季如练和穿着连衣裙的白经芳进了饭店,江云根和王媒婆连忙站起来迎上去。 江云根说:“白所长,你终于来了,快过来坐,你随便找个位子坐吧。” 现在桌子上只剩下三个位子了,王媒婆的本意是想让白经芳和江云根坐一块儿,季如练和裴鱼甜坐一块儿,孙双途和胡应绿坐一块。 她想要让白经芳坐到江云根的旁边,但是季如练却抢先坐在了江云根的旁边,反而对白经芳说:“白大姐,你坐在那位女同志的旁边吧。” 裴鱼甜左边是陆宿莓,右边有个空位,白经芳就坐在了右边。 这下只剩下许英初和孙双途中间有一个空位了,而这个空位就是留给胡应绿的。 江云根瞧着季如练有些不懂眼色和场面,对这个小伙子的第一印象不太好。 但是他知道季如练是白经芳的助手,就对白经芳说,白所长:“这位是你的助手吧,他可真是年轻呀。” 被江云根说他年轻,季如练心里有点不舒服,江云根和白经芳才是同龄人。 而他季如练在白经芳的心里,还真不是一个辈分的人。 但是季如练没对任何人说过,他当年为了去读书,他妈在给他上户口的时候,把年轻说小了五岁。 他现在真实的年龄应该是二十五岁,而不是户口上的二十岁,他其实只比白经芳小十五岁而已。 白经芳说:“他就是年轻,不过沉稳不爱说话,我想着他要是有对象之后,可能会改变一些。” 江云根见白经芳说到了对象的事儿,就让王媒婆使眼色暖场。 但是王媒婆也明白,自己今天让白经芳和季如练过来就是打酱油的。 虽说江云根喜欢白经芳,但是白经芳对江云根没意思,裴鱼甜和季如练瞧着……季如练根本不瞧着裴鱼甜,反而一直看着白经芳。 这下子王媒婆有些纳闷了,这桌子上的人的关系看起来好复杂,她好歹也是当了多年的媒婆,谁喜欢谁,谁对谁有爱慕,她都看得一清二楚。 再加上隔壁桌子上那个之前和凌桃萼一起的男人,应该是凌桃萼的哥哥,他也是一直看着裴鱼甜。 这下子王媒婆也明白过来了,许英初喜欢陆宿莓,凌万空对裴鱼甜爱而不得,孙双途眼巴巴地等着胡应绿过来,江云根一直追着白经芳。 而白经芳却是不在意的模样,话里话外都是说着她的那个助手的事儿,怕是她自己都不知道她除了说季如练的事儿,就没其他事儿可以说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