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 胡应绿:“既然是宿莓和许英初同志做的,那我就做得了主,我给他们说一声就行。” 周白斜想着胡应绿和陆宿莓还有许英初的关系比他要好,他就没说什么。 下午陆宿莓也没来,许英初过来对周白斜说:“周师傅,小陆同志她生病了。” 周白斜一听生病了:“是不是上午累的?” 许英初点头:“她身体本来就不好,手又在水里跑了一上午,虽说是热水,但是她站着给人洗头也累。” 周白斜说:“等我下午没生意了去看看她。” 许英初却嘱咐周白斜:“周师傅,你就别去了,你去了之后,她心理压力会更大的,她本来是想帮你的忙,可没想到弄巧成拙了。” 周白斜:“这可不行,是不是得找大夫给她看一下,调养一下身体。” 漂亮的姑娘大多数身子都弱,可能是上天给了她们一副好面孔,又把健康的身体给收回去。 许英初说:“她没什么大碍,就是有一点低烧,再加上没好好休息,只要多休息两天就行了,对了,我之前是医学生,我知道小陆同志的状况,所以你不用担心。” 周白斜看了许英初一眼:“我没看出来呀,你既会做饭又是医生,人长得精神,谁要是当你媳妇,以后不用愁看病吃饭了呀。” 许英初知道周白斜是在夸奖他,他说:“周师傅,我就过来和你说一声,我得去给小陆同志抓药。” 他心里还是惦记着陆宿莓,不想让她受难。 裴鱼甜听说陆宿莓生病了,也想要去看她。 十几个学徒在店里要是活动起来根本就待不住,他们就拉着周白斜的流动摊车,去外面摆摊剪头发。 于是店里又只剩下了周白斜和胡应绿两人。 段云锡和梅需贤下午没来,据说是家里有事儿。 段云锡这边听老爹说建设团已经在开始建筒子楼了,这种兵营式的筒子楼很适合拿来当宿舍。 一批一批的战士会来这里,但是还有一些军属住在分散的地方。 后勤主任和上级领导商量了,好几年前就在建房子了,只是有时候生产任务重,建楼计划就耽搁了。 不过这段时间大家都清闲了许多,除了春耕秋收啥的,剩下的时间用来训练和搞基础设施,也是在情理之中。 但是段云锡的父亲说:“筒子楼里面还有一些一室一厅的房子,里面有厨房没厕所,但是很适合夫妇两人居住。” 所以后勤主任和其他领导商量之后,只要结了婚的夫妻可以优先选那种有厨房没厕所的户型。 段云锡的父亲把这事儿说给段云锡:“你也是军属,你要是结个婚,也能分到一室一厅一厨的房子。” 段云锡在心里想,他即便是想和陆宿莓同志结婚,也没自己的份儿呀。 他反而对自己的父亲说:“爸,我现在年纪小,不考虑这些。” 段父说:“房不等人呀,你要知道咱们建设团有多少结了婚的,没结婚的又有多少,户型就这么一些,以后建房子,说不定也不会建那种一室一厅一厨的房子了。” 这年头没人去买房子,也没啥供应房子的,都是单位分配房子,但是也是需要自己花钱。 或者立了功,无偿分房子,不过这几种情况都得让人去选择,或者去竞争。 比如说结婚就是一种手段。 段云锡说:“爸,你之前不是说没人看得上我吗,我这么蠢,还是和你们挤在一起算了。” 段父觉得段云锡没出息:“我那是说的气话,明天我找个媒婆让你去相亲。”M.dAMINGPUmP.COm